可能娶别人的,他连玥光都送了。”
我耳尖地听到玥光二字,拉住柳丝丝问:“关玥光何事?”
“啊?”柳丝丝想得入神,被我吓到,忙推脱说,“没事,没事,我胡说的。”
我怀疑地看着她,她躲躲散散的眼神告诉我,玥光背后一定有故事,不是一把琴这么简单。可我还想再问时,父王打断了我们的对话,问:“萧公子是谁?”
我掩嘴笑起来,神神秘秘地对父王眨眨眼,说:“父王猜猜?”
“你这丫头,何时学得性子皮了?”父王宠溺地假意责怪我,还不忘催促,“快给父王说说。”
“父王也认识的。”我正了正神色说,“金陵城那个荒唐到吃饭要换衣服,出门要换衣服,睡觉要换衣服,连上厕所都要换衣服的人。”
太子这换衣服的怪癖是在金陵城出了名的,坊间茶余饭后谈笑的大多是这个事儿。他永远都可以变成金陵百姓的焦点,虽然不是什么值得赞叹的好事儿让人谈论。
“他?”父王也被吓着了,疑虑皆现在眼中。
“他可不简单。”我说,“这次回来榕城,是接你跟柳姑娘去参加大婚的。”
“姐姐呢?”柳丝丝不知在考虑什么,突然问我。
“在帮他筹备大婚。”我平淡地说。
“不对,不对!”柳丝丝摸不着头脑一样地叫起来,“姐姐怎么也跟着胡闹。”
“柳姑娘,永华还得请你帮个忙。”我不怀好意地看她一眼,又跟父王说,“父王,你的伤刚好,进屋歇会儿,我找人备车。”
“好好!”父王欣慰地拍着我的手,朗声笑起来,“七妹长大了。”
我扶着父王进房间,见父王歇下,才轻手轻脚地出门,带上房门。柳丝丝跟墨儿在门外等我。我邪魅地笑一笑,抬脚径直向院子外走。
一路沉默,柳丝丝沉不住气了,问我:“公主要我帮什么?”
我神秘地瞥她一样,淡淡地说:“跟我来就是了。”
柳丝丝不好再说话,瘪瘪嘴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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