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只是淡漠如烟,是一种超乎常人的安静和冷漠,让人不寒而栗。
“七公子,可需要我打点客栈?”墨儿问。
“不用,会有人接应我们。”我答。
果然当我们转过街角,一直跟在我们身后的人快步小跑追上来,叫道:“几位公子,留步!”见我们停下脚步,又开口,“杨副将让我带你们去榕城行辕。”
来人引领我们从偏门入内,住进榕城行辕。
“几位稍作歇息,杨副将巡城即刻就回来。”他安排婢女为我们上了茶水,又说,“几位还要什么吩咐就是。”
“不用了,你去忙吧!”
杨副将是父王身边的人,是以认识我。他遣人带我来行辕,父王想必也在此养伤,不知可有好转。赶来榕城的途中我还没有过多担忧,现在离父王如此之近,心倒悬了起来。
如坐针毡地候了半个时辰,杨副将才风尘仆仆地赶回来。他打发所有人退下,才跪下叩礼:“公主千岁!”
“杨副将快快起来!”我从椅子上站起来扶他,“永华的身份还需保密,以后见了别讲究这些礼节了。”
“是!”杨副将应着,又看见不远处坐着的太子,问我,“这位?”
太子起身,说:“萧某叨扰,将军有礼。”
杨副将神色僵了僵,我赶紧打起圆场:“这是我朋友,性子就这样。杨副将快快带我去见父王吧。”
我见到父王的时候,他仍然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我忧心忡忡地走到床边坐下,强忍下已在眼眶打转的泪,拉着父王的手。这双大手牵着我入宫、亲自教过我习武射箭、抱过我给我温暖,可那个伟岸的父亲,现在却面无血色、气若游丝地躺在床榻上。
“七公子……”墨儿站到我身边陪着我。
“杨副将,父王他伤势如何?”我晦涩地开口问。
“王爷的箭伤早已经结痂愈合,可任随行太医如何诊断也找不出王爷昏迷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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