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十几天都只是随母妃见了些或许重要或许无关紧要的人,却是再未见过太子。之后听六姐说,十里亭那晚后他便未再回来,跟来琅琊的侍从和婢女也在第二日启程回了京。我也未在意,未作他想,毕竟他是一国储君,不宜离京时日过长。
琅琊的天气越发冷了,六姐的腿反反覆覆,折腾得六姐的性子都沉静了许多。可外祖母硬是不松口放行,只遣来她的御用太医日夜守着,生怕六姐出了事。如此这般,我心中的疑惑一天比一天重,又苦于无人倾诉,终是在某天我又外出遇上了戟翼,这才有了商量的对象。
他总是带着微笑听我絮絮叨叨,再安慰我道是外祖母舍不得六姐和我,更许是想留母妃陪着她一个孤寡老人。
他的笑总是让我心安,渐渐的我们的话题也多了,从六姐到母妃,再到文学、生活,倒很是投缘。
他的学识渊博,才高八斗,不愧鬼才之称。我陪他看雪玩雪,看他画山画雪,听他吟诗作诗,仿佛觉得生活就该这般宁静自然。
他总是有意无意地问到六姐,我想他是有一些欣赏六姐的性子的,毕竟连我都不免为六姐莞尔,于是我也时不时地显露出早已收藏已久的小性子,总会令他双眼发亮,新奇称叹。
到外祖母终于不忍见六姐受苦,松口让我们收拾回京时,已是快要入深冬的时节。离开前一晚,外祖母找了六姐说话,但没说几句便离开了,我们都被遣了出来,谈话内容当然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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