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澈问出的这句话不仅代表自己,也代表嘉懿,其实嘉懿也很想知道,小时候贺兰煜琪好像只來过中原一次,那时候诸位皇子都在殿前坐着,贺兰煜琪也是坐在自己的身边,那晚宴之后,贺兰煜琪就随番迪王回番迪去了,别说沒有和嘉慈说一句半句,就是连个面也应该沒看清楚才对。
以后的日子,两人就更加沒有交集了,一个在番迪,一个在中原,两个人还都是沒怎么离开皇宫的人,可是按照嘉慈这喜欢的程度來说,來自己国家都差点赔进去,这程度也够深的了,并且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呢?
于是两人都盯着嘉慈看;
突然,嘉慈开口道:“我……谁说沒有,小时候,贺兰煜琪第一次來中原时,她在皇宫里迷了路,是我……是我给她指的路!”
“噗!”
两个人异口同声地笑出來,毕竟怕声音太大,都用手捂着嘴巴。
这不是太好笑了吗?就是因为这个,他就喜欢贺兰煜琪,。
等等,嘉懿突然觉得有什么地方错乱了,那不正是贺兰煜琪对嘉懿说的话吗?,在嘉懿逃婚和瑶澈去捉鬼的那个宅子里,贺兰煜琪是这样说的,而嘉懿真的完全沒有印象,什么时候给贺兰煜琪指过路,她说的多了,自己也渐渐信了,认为是贺兰煜琪就因为那件事对自己一见钟情。
现在想想,自己哪有那个魅力,加之嘉慈和嘉懿长的很像,定是贺兰煜琪小时候认错了。
“别笑了,并不是什么好笑的事情!”嘉慈有点恼怒。
嘉懿拍了一下瑶澈,声音也有点低沉:“别笑了,这真不是什么好事情!”嘉懿又转过头对着嘉慈道:“我明白了,这就是为什么你在那之后对我的‘迫害’更变本加厉了!”嘉懿说的时候还带着点笑音,可是瑶澈如果知道那是怎样的生活话,瑶澈现在就会揍得这小子满地找牙。
“好了,我们不说这些,说点别的!”嘉懿拍拍嘉慈的肩膀,又道:“我倒有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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