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自踩上去,连同那些已经死透了的虫子尸体碾成碎末。
拦腰抱起瑶澈,将她放到床上,他的手心摩挲着她微红的脸颊,吩咐道:“拿些金疮药过來!”
最迟也就是一天的时间,毓川就会赶到,到时候一切都会真相大白,瑶澈就会记起他,他们两个之间再也沒有其他阻碍。
瑶澈睡得很熟,似是在梦呓地道:“唯哥……”
声音并不清楚,但是也能让人一下子听明白她要表达的意思,她分明喊的是“唯哥”,佐唯勾起嘴角,微微一笑,她的记忆真的开始逐渐恢复了。
小厮拿來上好的金疮药,佐唯又吩咐道:“叫人包下番迪第一楼的位子,从今晚开始就不允许再有客人进,告诉他们从今晚开始就为明天的晚宴做准备,三十六荤四十八素都不能给我少,每一道都要精工细作,做不好就叫他们全都去死!”
佐唯说这样的话时就好像正常人喝白开水那么简单,却是结果不同。
小厮点点头,单膝跪地:“世子,小的明白,小的这就去办!”过后还不忘问一句:“世子,什么事这么高兴,您可好久沒去第一楼了!”
佐唯一边用手缕着瑶澈的发丝,一边道:“她记得我了,这就是好事!”
小厮一时弄不明白,只说了几句吉祥话便出去定第一楼的位子去了。
与此同时,两人两马正在來番迪的道路上奔驰着,策马狂奔,卷起地上一层层黄沙,越往番迪走,沙土量越大,然而马上的两人,一个是青衫翠绿,一个白衣胜雪,穿过黄沙之中却一点也不脏。
常走这块的汉子们皆是一嘴的黄牙,然而这两人相互说了一句:“大约再有三个时辰我们就到番迪了!”
“嗯!”
露出的牙齿都是洁白的,可见他们闭息之功练的绝非一般。
然而在牢中的嘉懿却更加的沒了主意,现在的他根本派不上用场,只听看守的守卫说:“快,快,世子叫大家都过去!”
过去干什么?嘉懿刚想问,那些守卫就已经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