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的决定,我这个做老同学的,还能说什么?”许久,他才有些自哂地笑一笑。
秦文景也笑,“立山,我知道你关心老同学,”他恳切道,“谢谢你。”
“谢呢……就不必了,到时如果真成了的话,一定不要忘了请我去喝杯喜酒,”徐立山讪讪笑道,“其实你说得对,文嘉心……也有她自己的原因,如果她现在是真心要跟你在一起,我想一些该放下的她已经放下了。不过我还是替你不值,上个月我在瑞士碰上日曼医生,他还记得当年替你治疗的事,他说你真是幸运,那样的车祸,许多人不是当场丧命就是重度伤残,再不然也会因为脑震荡失忆,你却是在病床上昏迷了半个月就醒过来了。”
他愉快地笑一笑:“那你有没有告诉日曼医生,我们中国有一句老话,叫做‘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而且当年那场车祸本来就不该怪她,是我自己想不通,是我自己的错。”
“你这家伙……”徐立山无奈摇头,“我看你不是脑袋进水,而是跳进爱情的陷阱里爬不出来了……”
他不说话,只是微笑。
“哎,我懒得跟你这爱情白痴说话了!”徐立山悻悻道,“你秦文景当年怎么说也是N大的校草一株吧,今天为了一个女人……唉,看来文嘉心真是你的克星!”
他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他只是想,他是秦文景,她是文嘉心,她的“文”在他的名字里,于是他的“心”里,本来就有她。
可是却没有在机场看到她等待的身影,他打她的手机,又是关机。
他的心内,忽然有了隐隐的不安。
元旦公司本来就休息,他打了个电话给苏洋,联系了这几天的公司要务后,就急匆匆地往景洋花园的家赶去。
冬天的夜本来就来得早,他又在机场耽搁了一段时间,等到了景洋花园,天色已经很暗了,许多人家的窗口都亮起了灯光,他带了最后一点希望看自己的家,远远望去,却是一片灰暗,寂静而清冷。
他心一沉,丢了行李箱在台阶下就跑上去敲门。
“嘭嘭嘭!嘭嘭嘭!”他的拳头在厚实的门扇上敲得又重又响。
可没有任何的回应。
他的心完全沉了下去。
在门口木木站了好一会儿,冷风把他的脸和手都吹得冰凉,他才好似想到了什么似的,一步一步地下台阶去提行李箱,从里面的夹层拿钥匙开门。
门开了,房间里一片黑漆漆,只有屋外路灯的一点光亮投过窗子映照进来,许久之后,他才适应了黑,隐约看得到里面楼梯家具的轮廓。
他沉着一颗心,伸手去摁门边的开关。
房间里顿时明亮起来,他好似有些不适应这样的光亮了,才想阖一阖眼,却又骤然睁开,疾步奔到盘旋楼梯前!
“嘉心?”他在她面前蹲下,扳过她侧着蜷在扶手边的身子,微微颤抖的声线泄露了一丝紧张,“你怎么坐在这里?你怎么了?”
她迷迷糊糊地睁眼看了看他,“文景你回来啦……”她的声音很低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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