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胸口,猛然想起自己…的确,是被射了一箭,之后…
“醒了”淡雅的琴声伴着一个淡然的神情,幽幽的望着床上的惜缘
“若文哥哥”惜缘激动的喊了出來,却触动的身前的伤口,泛起一阵疼痛
琴声戛然而止,弹琴的人静静地望着惜缘,似水的双瞳中带着沉沉的冷静,良久浅笑启齿道“我不是若文,我是你和欧阳若文的舅父,管苌”
“舅父”惜缘迷茫的看着眼前的男子,为何自己从未听母亲说过自己有个舅父,况且眼前男子与自己相差不大,难道真的是自己的舅父吗?
“言西文”身边的男子淡淡启齿道,目光幽幽的看着床上的惜缘“若文把心还给你了是吗?”
他的话很轻,却带着一阵阵不可名状的沉痛,惜缘浑身一颤,捂住自己的胸口,想起的是那个淡雅如风的男子,就那样悄悄的从自己身边走过,甚至连道别的机会都沒有
“看來若文早就发现了”青衫男子喃喃道,眼中抹过一丝凌厉
“发现;
!”惜缘看着青衫男子,眼中有些迷茫
青衫男子沒有说话,而是手指轻弹,手下的古琴发出悠扬的琴声,琴声入耳,如淡淡的飞絮滑过那焦躁不安的心,带來一片少有的宁静,惜缘静静地听着,感觉多年來的坎坷与疲惫也开始渐渐的消散,让人有一种淡然宁静的幸福
所有的一切,都于她变成了过眼云烟,离开了那个叫自己娘娘的皇宫,离开了那个身为七王妃的乕国,离开了那个浮华一时的文德皇后的名号,惜缘在此时感到自己原來就是自己,不是惜缘,不是言西文,只是自己
“西文”管苌低头弹琴而悠然问道
“舅父”惜缘心情畅快的应道
“你以后要诸事小心”管苌不动声色的提醒着:“你会成就一国霸业,靖国的未來就在你的手中,所以,你要诸事小心!”
“一国霸业”惜缘喃喃道:“文儿只是一个弱女子,又怎么成就一国霸业,舅父难免严重了”
管苌沒有说话,而是继续弹着琴,他的身形清然,仿若完全脱离俗世,他的手轻摇琴尾,发出铮铮的琴音,沁人心腑。
“我给你和西濯一人一块玉,你可知为何!”
“玉佩!”惜缘不敢相信的看着管苌“那对青玉与红玉难道是舅父所赐”
管苌并沒有回答惜缘的问題,而是停下手中的琴,走到惜缘的面前
“给”管苌递给惜缘一盒药
“这是什么”惜缘打开药盒,漆黑的药膏泛着让人恶心的腥气,让惜缘有些难以忍受
“这是鬼丑”管苌说着,看着惜缘脸上五条赫然的伤疤“这是治疗的伤用的”
“我的伤”惜缘说着,素手轻抚脸颊上那赫然的五条疤,该不该治,好了又有何用。
惜缘想着管苌却已经打开药盒,将黑色的药膏涂在惜缘的脸上
“叔父!”惜缘还在想,却感到脸上一阵刺辣的感觉,药膏所涂之处开始慢慢的肿大,而疼痛的感觉也越來越明显,惜缘抚着脸,一阵疼痛继续蔓延,窜满惜缘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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