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西文!”言西羽拥着惜缘那冰冷的身体:“醒來,醒來,朕命令你醒來!”言西羽说着,感到惜缘的身体已经开始僵直,生命已经慢慢的从惜缘的身体内流出,所有的一切随着惜缘逐渐冰冷的身体开始消失,回天乏术,讲的不正是这样的此刻的情景
言西羽独独的守着怀中的惜缘,看着她的身体慢慢的冷却,在自己的怀中一点点的死去却沒有任何的办法,九五之尊,让人称呼万岁,却在此刻苍白无力
“难道,真的留不住吗?”言西羽喃喃自语道
一阵婉转哀伤的笛声划破此时的悲切,欧阳若曦破空而出的是一阵哀婉的呼唤,笛声渺渺在富丽的靖国皇宫缠绕
欧阳若曦一身洁白独立在靖国钟楼之上,双眸轻闭对着远处那皎洁的月静静的吹奏着,笛声轻吟似无声的哀叹,欧阳若曦食指轻动,缠绵的音符从他薄利的唇下慢慢的流出
“惜缘,听的到吗?”欧阳若曦心中颤抖着,缓缓的奏响着招魂的哀曲,妄图用此时的哀怨來表达心中的无助,妄图用着淡薄的乐曲唤回离去的妻子
可是?他可知,靖国的这头,富丽的未央宫中,他的妻子已经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他,他的吹奏又有几人能懂;
可是?他的笛声依旧未停,他的声音依旧如此的哀婉缠绵,心未死,所有的爱就不会离开,欧阳若曦静静地吹奏着,妄图这哀婉缠绵的音乐会为他迷失的妻子引出一条归家的路,想要将自己深深的思念传到自己妻子的耳中,想要将自己的爱意传达到黄泉的那头,让他的妻子在黄泉的那头不再孤单
“文儿”安陵王看着言西羽怀中的惜缘,想到的是管雅倒在血泊里的模样,到最后沒有留住,无论是自己的妻子,还是自己的女儿,到最后都沒有留住,就算权倾朝野又有何用
“文儿”安陵王希翼的看着惜缘,她的身体已经冰冷了,沒有一丝的生气,多么希望有一刻她可以睁开眼睛,多么希望她可以…
窗外的笛声依旧不断,衬着屋内的沉痛,欧阳若曦的笛声静静的回荡在惜缘的床边,一声渐比一声哀怨,一声渐比一声裂人心肺,声音潺潺而绕,那是欧阳若曦对自己的妻子沈惜缘的思念
笛声如刺,扎进已死之人的心中,笛声哀婉,带着不可磨灭的痛,已故的亡人在黑暗中徘徊,渐闻到此时的笛声,是丈夫对归家妻子的召唤,那个人是爹,还是你。
迷途的妻子,是你在召我回家吗?亡人却诺的站在黄泉口,我还能回家吗?沒有你的是家吗?亡人徘徊,最终决定离去,她莲步轻启,向奈何桥上走去,斩断红尘也是为了逃避那伤心的境地,与其回去的痛苦,不如现在的离去
笛声依旧未断,欧阳若曦静静地吹着,心中却走过千帆浪,他的妻子为什么还是不愿意回來,但是无论多久,他愿意等,无论多长的时间,他愿意用那招魂的哀乐唤回自己的妻子
笛声依旧,亡人踟蹰在奈何桥边,一段情,两个人,相逢却已是天差地别,但是即使是这样你依旧要我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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