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王在营中独酌,他的嘴角划出一抹得意。乕国的太子的确是运筹帷幄的高手,但是对于他而言,还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但是假以时日,必定是靖国最大的隐患!
“王爷,乕国太子妃求见!”他最得力的手下清风走上前通禀着
“贱人!”安陵王愤愤的骂了一句“让她进来!”
在清风的引领下,惜缘进了帐内,她脸色苍白的,发髻凌乱的进了帐内,看见在帐内怡然自得的安陵王,眼睛不由的一酸。
“不知太子妃有何事求见?”安陵王冷冷地看着惜缘
“你喊错了”惜缘声音沙哑无力,她捂住自己的腹部,疼痛的感觉让她无法支撑自己虚弱的身体继续站下去,清风将帐内的凳子搬到惜缘的身边,扶她坐了下来
“那么应该叫你七王妃,活着沈惜缘了?”
“不,你应该叫我”惜缘抬起头,泪从眼眶中溢了出来“言西文”
“爹,我是西文”惜缘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眼前的男人正是他的父亲,最不愿面对的事实还是来了,欧阳若曦,自己是靖国人,他们的距离已经太远了!
“是吗?”安陵王放下酒杯,没有过多的惊诧,而是冷冷地笑了一声,走到惜缘的面前,不屑地看着惜缘“你跟太子一样还是真会演戏啊!”
“什么?”不敢相信,为什么说自己在演戏?还是他对娘的感情已经淡了?
“害我濯儿,利用完西文之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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