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你就只能等我下山搬救兵了……(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鄙视你(#‵′)凸。若雪:是你的剧情写得太烂了!)
四个人,两匹马。
“若雪,过来和我一起。”扉烙离搁下背上的人,拍了拍他的黑色骏马。
“不行,你要带着雾。我和祭司一起骑。”
“我辛苦了一路,总该交换一下了吧。把这个男人丢他马上,又不会碍着他的伤!”扉烙离恨得咬牙切齿。
“那……还是不行,我喜欢白色的马。”我指了指风渐习身后的那匹毫无杂色的雪驹。
咯吱咯吱,牙齿摩擦的声音格外清晰,扉烙离的脸色有些扭曲了,却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风渐习温柔地笑了笑,率先跨上马背,朝我伸出手,一拉。我被他置于身前,双臂穿过我的腰,抓住了缰绳,呼喝一声,催着马往山下疾驰而去。
独留扉烙离愤恨地一甩身后的人,像扔麻袋一样把他扔在了马背上。自己也跨上马朝前追了过去。
圣女峰离火钥国最近,我们又有一名病患急需医治,理所当然地去了火钥皇宫。
“姐姐!姐姐!你终于回来了!”还没看清人影,怀里就扑进了一个人。
我摸摸他的头,笑骂道,“桑儿怎越活越小了,这般莽莽撞撞的,也不怕摔着。”
“不怕,姐姐我好想你,你不回来我一直都很担心,怕你出什么意外。”他蹭了蹭我的肩窝,有一丝撒娇的意味。
“是不是又没好好吃饭,看看你都越长越瘦了。”我佯装生气地捏了捏他的脸。“先去吃饭吧,我也很饿了。”
“嗯。”桑儿挽着我的手,愉快地点了点头。
我招呼上风渐习,三人一同相携而去。独独留下了风中凌乱的扉烙离……
一眨眼,一年过去了。
再眨眼,又一年过去了。
庭院中的我惬意地躺在贵妃椅上晒太阳,如双急匆匆地跑来,手中还抱着一个粉嫩嫩的婴孩。
“公主公主!哦不不,后!小皇子又哭了,奶娘喂了奶也哭个不停,怎么办呀?!!”
我睁开眯着的眼,“那就抱到扉烙离那儿去,他自己的儿子自己去哄。”
“女人,难道他就不是你的儿子吗?为什么非要我去哄!”说人人就到了,真巧。
“国主……”如双犹豫着递上怀里的宝宝。
扉烙离立刻一副慈父样的接了过去,轻拍着轻哄着怕怠慢了这个祖宗。
我重新闭上了眼,享受冬日里难得的暖阳。
“娘子……”那边哄完了,又开始绕到我身旁碎碎念。“今晚……能不能让我……”
“不行!”知道他想说什么,我直截了当地拒绝了。
“为什么?我已经一个月没有……”
“我已经答应祭司今晚去他房中相叙。”我依旧闭着眼。
“又是他,我的份全被他占走了,不公平!”抱着娃娃的妒夫辩解道。
“没什么不公平的,你有儿子了,他没有,你认为这公平吗?”
“你、你、你……”他气短了。
……
夜色正浓,稍稍散了会儿步,便转程回落雪殿。
换件衣服,便要去风渐习屋子了。
“如月?如双?”我喊了声,“都上哪儿去了?”我嘀咕着,屋子里竟没有点上灯盏,她们也太失职了吧。
摸着黑好不容易才回到卧室,借着夜明珠淡淡的光晕,我惊觉到屋子里竟有人!
“谁!”我瞪着床上的不明人影。
“姐姐……”清澈的嗓音不带一丝杂质,我便知道声音的主人是谁。
“桑儿?你怎么在这儿?”我找不到灯盏,只能凭着微弱的光小心地走过去。
越接近榻边,一股雪梅的香气就越清冽。
等到掀开帐子,一副靡丽惑人的画面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衣服也不穿一件?”我赶紧拉过一边的被子将他裸.露在外的身子遮起来。
“姐姐……”陌桑半眯着清眸,小嘴微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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