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暗卫,是你放在我身边监视我的吧。”我岔开话题。
他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那你一定早就知道我派暗卫去暗中调查你。当时你应该在议事大殿,那为什么流华院的玉容还在?”这是一直困扰我的问题。
“我当时确实在大殿,流华院的玉容是我让属下假扮的。你应该知道有人皮面具这种东西,找个人顶替并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我确实没想到,是我疏忽了,还是……我一直不愿意怀疑他。
我闭上眼,“我知道了,我要回去了,希望你放了我的暗卫。你监视了我这么多天,应该清楚他只是在暗中保护我,并没有做其他事。”至于是什么其他事,我们都心知肚明。
他似乎还想说些什么,最终化作一声轻叹,深深地望了我一眼。“我会放了他。”
我点了点头,步出了流华院。
既然你原先所做的一切都是骗局,那么,我也可以减少心里的罪恶感,做我该做的事----我答应扉烙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