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座位正好离窗口近,是二楼的一个单独的隔间,从窗口望下去正好可以看见底下熙熙攘攘的人群。
奇怪,我的感觉不会错的刚刚的视线,一定有问题。
街上的人还是继续他们的工作,叫卖的叫卖,逛街的逛街,似乎刚才只是我的错觉。会是我过于敏感了吗?
摇了摇头,继续喂小貂吃肉片。
不经意间听到隔壁包间传来些动静。小二的招呼声和几个男人的交谈声。接着,小二下去了,几个男人继续他们的话题。
我本对这些事没什么兴趣,但现在闲来无事,听听解闷也无所谓。
一个听着挺年轻的声音响起:“那个四更归你们听说了吗?”
“砰!”有人狠狠拍了下桌子,“那个毛贼不知道害了多少人,武林中多少人想除之而后快!”说话的是一个大汉的声音,粗犷嘹亮,隔间的墙壁根本挡不住,极其清晰地传了过来。
旁边又有几个人随声附和着。
“大哥,”一个略显尖细的男人声音响起,“你说的极是,听说城北张侍郎家又有新案情了。听说他儿子喝花酒回来,恰恰赶上四更,那四更归恰恰在他家作案。你们猜后来怎么着?”
“快快说来。”那个大汉急忙催促。
“听说那张侍郎的儿子成天花天酒地,醉卧美人乡,那四更归按照以往的惯例,在大户人家窃物,无非是拿些银两。不过,倘若在四更遇上他在窃物,那势必会失去一件最宝贵的东西。”
“这我们都知道,快说那张侍郎的儿子丢了什么?”又有一人耐不住好奇问道。
“呵呵,你们不知道了吧,他啊,失去了男人最重要的东西了。以后恐怕再也不能去找姑娘、抱美人啦!”
众人皆了悟地哦了一声。
接着又有人讲起了四更归以往的案件。
“听说啊,他还取走了郑镖头押送的镖。那只镖可是木钥国的至宝啊。”
“至宝?可是那木钥石?”那个年轻的声音问。
“这就不知道了,不过,那郑镖头丢了镖,惹怒了木钥国主,全家都抄斩了。唉~~”
底下一片叹息声。
四更归?有趣的名字,似乎也是个有趣的人。我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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