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房间里呆了两三天,左手的伤口渐渐愈合,虽然说看不见骨头与血肉了,但还是结了一个碗大的疤。***
这两日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气太好,我总是容易犯困。但每每睡醒之后,却觉得更加疲累。我把这况告诉子顾,子顾却说可能是因为我身子还太虚弱,所以连着几天都给我大补。
不过这大补的东西嘛……吃过一次就不想再提,更何况况也没有好转。
至于颜成吧……他没有来找我。不过,我也觉得无所谓,毕竟这是他选择的道路。
但是今日,却来了个不速之客。
裳裳正坐在梨花沉木茶桌旁,轻咬下唇,一张瘦弱的小脸看起来黯淡无光。而我正卧在床上,给自己左脚脚腕上着药。
不知道为什么她似乎就是那么怕我,先是抬起眼睛瞥了我一眼,然后又迅速的低下去。就这样来来回回几次,又不说明自己的来意,终于让我失去了耐心。
“所以……”我斟酌了一下,开口,“你来,是有什么事?”
她听到我的声音浑身颤了颤,抿了抿唇,声音犹如细蚊:“那个……你……你的伤……是怎么弄的?疼……吗?”
听到她这么个让我措手不及的问题,我有些哭笑不得,于是立马反问她:“你就是想来问我这个?”
裳裳恐慌的摇摇头:“不!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但是……”
“你看见我这一身伤,觉得我很可怜?”
裳裳终于鼓起勇气抬头看着我,然后像只谨慎的小猫一般,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
我心下了然,也没有说什么,继续拿着药往伤口上抹去。
“那个……”她见我不说话,有些惴惴不安。
“我没什么可怜的,你也不用同我。我这伤都是我自找的,怪不得别人。”我没看她表,冷冷一笑,手轻柔的摸上那还为好完全的伤痕,“刚刚从鬼门关醒过来的时候,这些伤折磨着我每日每夜的睡不着……很痛,真的很痛,像是有人在用刀一点一点的剜着你的心尖。但是痛着痛着也就习惯了……身体上,不管再重的伤,总有愈合的一天。但是心中的伤……也许会一直记得吧……”
说到最后我都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了,但是我瞟了一眼若有所思的裳裳,微微轻笑。
“颜成也是一样。”我淡淡道。
裳裳的脸突然苍白如鬼。
“……你……是什么意思?”裳裳的话语中有些颤抖。
“你来找我不就是想要问这个问题么?”我毫不留的直戳她心中所想,“不过你放心,他还没有来找我。”
“溟……他没来?”
“是颜成。”我纠正她。
“不!他是溟!他是我的溟!”裳裳突然失态的站起来,激动地看着我,她长长的衣袖拂过桌面,茶杯茶壶噼里啪啦的碎了一地。
摔碎了那么多名器,她也毫不在意。她紧紧的盯着我,蜜糖色的眸子突然失去了所有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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