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渊最近实在是被接二连三生的事压得喘不过气来。
已将近子夜,他却还独自坐在这内案前,处理着堆积如山的奏折。案几上的红烛火光轻轻摇晃,砚台还散着一阵阵墨香。外面的天气不是很好,大风吹得他案几前的窗子轻声吱呀作响。
父亲卧病在床,哥哥又叛出神界,而自己……已经有好几天都没有去看潋霜了。想到这里,符渊只觉得心底涌起一股烦躁,他腾的站起身来,走到案几前将窗户打开,想要透透气恢复下心。
外面的寒风卷着雪花飘了进来,呜呜作响的呼啸像是女人在抽泣,整片天地都被黑暗笼罩,犹如被墨汁泼过一般。
符渊闲闲的斜靠在窗边,冷风吹他的脸如刀割。站了会,他正想要回到案前继续工作,但就在这时,他的视线尽头突然出现了一个小白点。
那个小白点从天的边际渐行渐近,他也终于看清了那个白点的真容。
符渊誓,这是他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场景。
寒风卷起白色的雪,剧烈的旖旎旋转。来人举着一把红伞,是整个黑白世界唯一的一抹亮色。她白衣猎猎作响,银也在夜空中肆意的飞舞,像是在这茫茫的夜色中开出了一朵妖冶的花。
莲步轻移,印在雪上的脚步一些深一些浅,她继续静静的靠近他。
符渊痴痴的看着她如雪的容颜,只觉得这一切,就像是无数个夜晚他所做的梦境一般,那样的不真实。
天地之大,突然间就寂静了,好像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一般。
她走到窗下,抬起头看着符渊。如青山远黛的眉上也染上了一层薄薄的雪,苍蓝色的瞳眸中流转着淡淡的光华。
她红唇微翕――
“你可还好?”
没有多余的话,只有这么几个字。但却那么直直的撞入了符渊的心。
符渊金黄色的眸子迅速闪过一丝坚定,然后猝不及防的,他半探出身子,伸出手揽过潋霜的如白玉兰的脖颈,将她拉的更近了些,之后不由分说,就朝着她的红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手中的红伞掉落在雪地。
潋霜不是没有想过推开符渊。但不知道是不是唇齿之间的激烈让她慌了神,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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