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时间的沉默,沉默得我以为他在寂静中死去。
“为什么?”他的声音里有丝痛苦。
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暗恋高扬?为什么他是我的梦中情人?
“因为我希望他能够来英雄救美啊,那样就完美了”我双眼幻化成了爱心状,两只小手握在一起。
“那为什么不是我?”他的声音分外低哑,压抑着即将爆发的怒火。
靠!谁会希望神经病来救自己的,这个女人要么是脑子被枪打过了,要么自己也是神经病。
于是,我只能用沉默来回答他。
“原来你还喜欢他……”他欲言又止,车子再一次上路。
他的神色有些悲痛,许是我多心了,我觉得他开车的手有丝颤抖。难不成,是病情加重了?看样子,是到吃药时间了。
到了医院的脑科,他不排队,就拉着我的手进去。
额,上医院不排队,比上卫生间插队还可恶,因为身后是一群有病的人忿恨的眼神。
出乎意料的,那个脑科大夫接待了我们,并没有痛斥我们不排队的恶劣行径。现在医生的职业操守可圈可点!
20分钟后,我们出来,我浑浑噩噩的,只记得这么几句话,
“她得了选择性失忆,忘记了一些令她来说最痛苦的事情、付出感情最深的人,只要情绪不受太大波动,完全有可能康复,不过时间不好说,短则几年,长则一辈子无法复原也有可能”
我严重怀疑,那个大夫是蔡大哥找来的托,原因有三:
他没有痛斥我们的插队
他看蔡大哥的眼神暧昧,显示两人之间有JQ
他说出来的话像极了港台剧里的“我们真的无能为了”那种烂俗演员。
由此得出结论,他是托,一个有医生气质的托儿。
再一次上了贼车,我说,“能把我送回去了吗?蔡大哥?”
他睁大了双眼,好长时间,才回答我,“叫我蔡乾”
我点点头,姓名不过一个代号,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
“你下午打算去哪里?”他又问道。
这人真讨厌,就算如那个托所言,我过去曾经是他的女友,他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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