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给张喜顺打电话,声音隐隐约约被夏川听见。
“你合同都到期了,还拍什么拍啊?”夏川不高兴的问。
“我的合同顺延。”初见放下电话心平气和的说。
“张哲腾都没提这事儿,你积极个什么劲啊!你是不是想躲着我?”
“夏川,你成熟一点儿好吗?做人要讲原则的,我夏初见入行以来就没做过愧对良心的事!别说这是白纸黑字的合同了,就是口头协议也是协议,也是要遵守的!还有,我们婚前不是商量好了吗?工作上的事,互不干扰。我希望你不要这么无理取闹,能把工作和生活分开,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
“对,对!”他点着头,咬牙切齿的说:“你把良心都留给他了,然后回来理直气壮的给我做没良心的事是吗?”
“夏川,就事论事,你现在是人身攻击!”初见坐下来,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她不怕据理力争的吵闹,但受不了蛮不讲理的嘶吼。
“好!”他不屑的应和,“你不就是不想给我生孩子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喝酒能流产?你怀孕了,还拍吵架打仗的戏,你良心呢?你丧尽天良啊,夏初见,你把一条命弄没了!一条人命——”他的脸紧贴着初见的脸,眼神狡诈冷酷,咄咄逼人。
初见浑身一震,孩子没了自己真的就不难受不痛苦吗?夜深人静无法入睡的时候,她无数次的想那个孩子到底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长得像爸爸还是像妈妈?她也想着,如果真的意外有了那个孩子,也许是上天赐予自己的礼物,让她了却一切摸不到头儿的思念和恩恩怨怨。她想着自己抱着宝宝在花园中晒太阳,捉蝴蝶,做游戏,直到叫第一声,“妈妈”时的,欣喜和激动。深夜熟睡的时候,同一个梦,她也是一遍遍的做,那个孩子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望着她,不说话,无论初见如何哄叫,孩子都不理她。然后慢慢长出翅膀,飞远了,初见想喊却发不出声音。初见说不上那个孩子长得像谁,但那双大的出奇的盯着她看的眼睛会说话,那种无辜又无奈的怨恨,夜夜拷打着初见的心。
“我不知道我怀孕了——”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说。
“什么叫不知道?你压根儿就不想知道!做掉了你才高兴呢吧,背着我,是不是还偷着乐啊!啊,你把眼睛睁开,看着我!”
初见缓缓睁开眼睛,看着他面容痛苦扭曲的样子,紧抿着嘴。
他抓着她的肩膀使劲摇晃,“对了——”他恍然大悟的说,“你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习惯性流产!啊?你这习惯打哪儿来的?跟谁做下的?姓王的还是姓张的?难道是他们两个的?你背后还有多少个啊?啊,说话!”
初见的身体像一只沉默布袋,任凭他摇晃,蹂躏,只是随着他力道的深浅,轻飘飘的来回晃。她也不太清楚到底什么情况才叫“习惯性流产”,是身体虚弱体力透支导致的常见病吗?还是——她不禁打了个寒战,“习惯”二字让她不敢往下想。
“不说是吗?”他的手指用力钳住她的肩膀,初见疼得闭上眼睛。
“这不是你习惯吗?好啊,习惯戒掉也不容易,那我今天就成全你这习惯!”他拎起初见,把她丢到床上,压住她爆裂的撕扯掉她的衣服。初见刚出院,身体虚弱。和他抗衡了没几下就被他制服住。夏川把她压在身下疯狂的索吻。
“你别碰我!”初见被压得喘不过气,无奈的要求。进“腾飞”张哲腾脱她衣服的那一幕,和被交到黑帮手里被蹂躏的阴影,电影镜头一样在她眼前交错定格。初见身体像筛糠一样抖动,胳膊紧紧抱住肩膀,祈求他:“别碰我——求求你,别碰我——”
夏川听见她的声音,吻得更加用力,像一只爆发的猛兽,恨不得把她揉碎,吞掉。
“啊!”他突然失声惊叫,瞬间松开她。“夏初见,你属狗的!”他扭着头看自己肩颈上血红的牙印。
初见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声音战栗的警告他,“夏川,我警告你!我要是报警,你这是要付法律责任的!”
“我跟我老婆上床谁能拦着!”夏川疼得龇牙咧嘴!
“婚内强奸!你有点儿法律常识吧!”
“行啊,知道用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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