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看都没看他一眼,摸着沙发一屁股坐下去,闭着眼睛抱怨:“我饿!你干嘛不让他们给我买饭啊,你这也太夸张了吧!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啊!还听豆子说,不经过你的允许,还不让他们出现在我身边,你凭什么剥夺我们交流的自由啊!”
“没说不让你交流,明儿就安排时间,轮着和你交流成吗?”他把腿放下,边按灭香烟,边对她说。
“我说的是自由,自由你懂不懂,就是我什么时间想找他们就去找,不用你来安排我们!”初见睁开眼睛,瞪他。
“成,那让他们候着成不?您随时想宣。”
初见气的双手一甩,和他理论自己永远占不到上风,他不是装傻就是和你绕弯子,表面随着你实质步步为营,“那这么说,我今天一天都只能对着你了是吗?那好,请你帮我弄分早餐,我为了贵公司从昨天中午到现在粒米未进,实在没有力气去买饭了,忙烦你我立刻就要,等到那个什么厨师从新西兰飞过来,估计我已经在黄泉路上了。这么早开会!腾飞什么时候改行政大厅了?早上七点上班啊?”初见急于和张哲腾对峙,根本没注意角落里还坐着一个人。
“初见!”另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初见拄着沉重脑袋的胳膊一颤抖。她并没回头,一直瞪大眼睛盯着张哲腾,好像从他眼里能得到答案似的。
张哲腾面无表情,眼睛像关闭了开关,只写了,无解!
初见慢慢转过身来,真的是他!一个趔趄摔差点在地上。两个男人同时奋不顾身的上去接她,急不可耐的说:“你小心点,有没有事?”
初见失神的扒拉开他们的搀扶,自己踉跄的坐稳。就听两个男人在那儿叽叽喳喳个没完。
“小时候就这样,永远站不稳,你怎么教的她啊,这么大了还没学会,老摔跤!”王凡最先抱怨起来。
“哎!我说你讲不讲道理,你不是说她从小就摔吗?跟我有什么关系!再说,她到我这也没摔了啊,她是看见你才摔倒了!”张哲腾据理力争,极力反驳。
“你没听她说她那么久没吃饭吗?摔倒是因为饿的!你这是变相体罚,不对!什么变相,这就是真相,真相就是你不给她饭吃,虐待她!她合同到期了你就这么压榨她,二十四小时连着转!是不是当年没欺压到我的,现在都连本带利补回来啊?”
“王凡你这个人没劲!”张哲腾急的像个小媳妇儿似的,指着他跳起脚来骂:“你当所有人都给你似的那么小心眼儿呐,我是那样的人么我?我虐待她,没听见她自己说的吗?我给她请的营养师,新西兰!那是给皇室制定菜谱的,土包子!她在你那儿能吃这么好吗,忘恩负义你,哼!”
初见听出两个人吵得越来越离谱,这么下去搞不好过去的恩恩怨怨都得翻出了吵吵一遍,想起那次张哲腾和行澈两个人在医院过嘴瘾,真不知道这三个人以前在腾飞是怎么过来的。
“停!”初见使出全身力气一拍桌子,争吵声瞬间消失。“都给我闭嘴!”初见闭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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