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来了许多个练习生,录音室的隔壁在给一群练习生录宣传片,唧唧咋咋的聒噪声扰得人心烦。初见这边正忙着赶王凡的歌,好几个地方王凡都提出来要改,在隔壁忙完就会过来录音。耳朵不清净也就算了,熙熙攘攘的人在两间屋子来回穿梭,躁动带来的心烦,要把自己脑中的灵感也晃掉了。
“那个谁,几点了?帮我给凡哥订一下餐好吗?电话在我桌子上,我现在走不开!”初见紧盯着歌谱埋头对王凡的小助理说。
“停一下!”王凡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的门口,口气很不高兴。
初见没搭理他,埋头哼着谱子,手不时的在曲谱上做着修改记号。
“初见,停下来。”王凡特别叫住她。
初见叹了口气,不得不小心翼翼安置好下灵感,看着他。等他又有何吩咐。
“怎么了?”她问。
哪知,什么都没说她也会祸从天降。
“你怎么可以没有礼貌,不懂得尊重别人!她没有名字吗?她是工作人员,不是你随便使唤的私人保姆!”王凡指着外面傻愣着,不知发生何事,刚进公司不就的小助理。她是全公司最小的一个,刚满十八岁,进城打工的。也不知王凡跟那个天桥底下发现的,带进了公司。小丫头很忠心,干活也努力,就是没见过什么世面平时话不多。处理事情不太成熟。
“你受的是什么高等教育?说话的时候知不知道注视对方是表示对别人的尊重,麻烦别人还这么理当气壮,‘请’字老师没教过你啊?”为何一件小事惹得他如此不高兴,劈头盖脸的一通骂。
“我,我不是有意的,我在改歌。我怕一分神忘掉了!”初见有点儿惶恐,但更多的是莫名其妙。
“改还不是因为你旷班!改歌词是你应该做的,你没有做好才改,这不是借口。” 惊天动地的声响把隔壁的人都召唤过来观摩。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就缺那么个短短的上午,初见回来这些日子哪天不是跟工作室里泡到天将拂晓,陪着王凡一群疯子跟几个音符死磕。有时初见一闪念就觉得自己就是个神经病,音乐有很多需要细节处理的地方,还要真心倾注大量情感,自己必须全身奉献走进去,才能出打动人的作品。就为了这些,她生生把自己逼得敏感,脆弱,癫狂。她现在看见一张纸上画一个圈儿也要仔细琢磨一下这个圈儿的大小,周长,是否圆润甚至推测创作者是男还只女。她现在听见个旋律,甚至电话号码都会变成音符唱出来,居然都会激动得热泪盈眶。她疯狂的不吃不喝不睡唱一天一夜的歌。晚上很晚睡,早上却很早醒来,然后心脏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