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才没睡多久,耳边的第一个闹钟就开始“叮当”作响,她从被子里伸出手,闭眼摸索着关掉。十分钟后,第二个闹钟又次毫不留情的叫了起来,她重复第一次的动作,顺势翻身拿枕头压住脑袋。又过了五分钟,手机开始在离床八丈远的梳妆台上像只爬虫一样,“嗡嗡”叫着震动爬行,“啊!”初见一声怨念,这才不得不拖着睡眠不足的身子起床下地。她恨死了每天都会迎接她,磨练意志的十五分钟。早上的这一小段段交响曲,不过是身心的折磨。她不知,紧接下来,王凡的那份折腾劲儿才叫生不如死。
写字楼里的晨光下,那张狭小杂乱的格子间里,出现了一张神情憔悴,睡眼惺忪的少女的脸。
“初见,怎么昨天又加班啊?”邻桌小邢同情的打量着半梦半醒,吹着热咖啡的她。
“啊?你怎么知道?”初见端着咖啡的手还没来得及放下,努力睁大了眼皮发沉的大眼睛看着活力十足的小邢。她没对谁说过自己要加班。
“瞧瞧你扑腾的那一桌子啊!”小邢带着笑意,自然的皱起眉头,“我早上可是踩着你散落一地的战斗残骸过来的。”
“唉!”踏入职场没几日,觉得自己好像一下老了好几岁,先学会的居然是唉声叹气和满腹牢骚,一副中年妇女的口气,好可怕!她咽了口吐沫,希望能把那声预示衰老的叹气声咽掉,“昨天责编抓差,让我翻译文件,这么厚!”初见用两只手指比量着,如此之厚。
小邢耸肩,会意一笑。责编真会看人下菜碟儿。
办公室是个装‘牢骚’的垃圾桶,也许是跟着潜移默化了,“这班上的,是不是在国内无偿加班也算体现公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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