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自己,又得难受心痛多久,苏通便磕头求他,“爹,我知错了,求爹饶了我这一次吧,我立刻与王大人回京。”
看得出苏义也是心疼不忍,他一见苏通喊着求他,便将头扭向外头,催促搬刑具的人,“快点,你们谁都不准手下留情,给我狠狠地打,打到他忘不了记得住为止。”
苏通被架上长凳,两根军棍没有顿挫地接连落下,一瞬间就皮开肉绽般地疼,可他咬着牙不喊出声,满头冷汗,王景两手拳头紧握,青筋暴起,见到苏通脸都痛得卡白毫无血色,便朝苏通走去,抬脚踹开一根落下的棍子,另一只手将另外一根落下的棍子紧拽手里扔了出去。
苏义冷睨着他,“王大人何意?”
“元帅这三十棍打下去,要叫本官带个死人回去了。”王景一脸铁青,“本官奉命押解苏通回京,他若有损伤本官难辞其责。”
苏义顿了一下,才让人撤了刑罚,王景很识趣地扶住苏通,“多谢元帅,可否找个军医给苏大人上药。”
一直守在一旁的李瑾瞅了一眼苏义神色,便差人去请大夫,自己领着王景和苏通到了一个干净的营帐里,“王大人二公子,委屈您二位在此歇歇了,一会儿大夫就来。”
“你是?”王景问这个昨日一早就将苏通带走的人,他原以为苏通早就见到苏义了,此番前来苏义一定会包庇保护苏通或是矢口否认或是找个借口大事化小算了,没想到他们还迎面撞上,看样子苏通和这个人走了这么久却与他一个时间见到苏义,这不由得让王景起疑。
至少,他喜欢不起来李瑾。
李瑾却不察,只顾瞅着苏通的情况,想上前来搭把手一起将苏通扶到榻上,却被王景伸手挡在外头,“这儿有我就好,劳您取些水来。”
李瑾收回手,“那我下去安排一下,王大人有什么事尽管叫我,我就在外头。”
王景这才稍微顺心了点,李瑾走了两步想起他刚才没与王景说他的姓名才说,“一时情急,疏忽了,我叫李瑾,是元帅的副将,王大人有事儿尽管吩咐我让人去办。”
“多谢。”王景晓得,这里是军营,是不会有人听他的令直接办事的,有任何需要都得劳烦李瑾,所谓进来容易出去也难。
苏通挨得有差不多十棍子,没有晕过去但就是痛得他不想说话不想使力,便承了王景的情了,分明是他穷追不舍纠缠上来害的自己这副模样,却又是他找了借口免了他剩下的二十棍子,遂等到李瑾走后,他才张口说,“此番多谢你了。”
听到他有力气说话,应该没有大碍,王景一时很高兴,但下一瞬又不免忐忑不安,苏通闭着眼他只看得见他一脸的苍白看不见他真实的神情,小心翼翼地询问,“你不怪我?”
苏通摇摇头,几棍子打下来也不是一点作用没有的,至少真将他打醒了一些,“你是奉命行事,我没有回京来北疆总要有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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