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放好在洗漱架上,拿下架子上的布,浸湿又拧干了,走到苏通跟前问道,“早膳想吃什么?”
听得询问声,他才将目光从窗外收了回来,“不了,我还得回去。”
夜阑居老板看着他一径低着眼,打‘床’榻上下来,虽然他低着眼没有与自己目光相接,但刚踏进这屋见他临窗了望的清邃目光和现下简明清楚的言语,以至于他身边走过都闻不到酒气,有些疑‘惑’他昨夜是真醉还是假醉?
“许久不见,二公子酒量变好了……”夜阑居老板笑着,也不挽留苏通,顾自将手中的布放回架子上,“还好我这粗人没去惊动大公子,不然罪过可大了。”
他身形一滞,跨出‘门’时,轻声道,“多谢。”
“不客气。”夜阑居老板不知他是在谢哪一样,但是哪一样知道那么清楚也无甚必要,竟爽快磊落地接受了。
他的不多嘴,不拘泥小节,让走出房间的苏通松了一口气,并不是应付这个人多么的难,他只是觉得累,累得连说话都想能免则免。
夜阑居的老板慢慢踱出房间,低眼看着走出夜阑居大‘门’的人,有些怜惜似得叹了声,“这个样子,让人怎能放心?”
苏通恍恍惚惚地站在苏府‘门’前,要做的事那么多,但要从何处着手?
“公子,你回来了?用过早膳了么?”
十分惊喜地声音一溜儿从大‘门’飘了出来,等他看清是谁,手已经被那孩子拽得紧紧地,那有些担忧却清澈的目光看得他心一软,伸过手揽住孩子的肩膀,轻轻掸了耽子额鬓结的霜‘花’,‘摸’着那冻得冰冷的小脸儿,“与你说过多少次,不用在‘门’口守候,怎就是不听话?”
他还只是轻言细语说了几句,便见孩子又做错了事似得慌‘乱’神情,心头一叹,哪里还忍再说多一句,牵起那孩子的手,慢慢回苏府,“小瑜,你担心我,我知晓,但我说的话你要听,知道吗,否则我出‘门’在外还得担心你可曾照顾好了自己。”
那已经回暖的小手紧紧回握住苏通的手,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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