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我而死,是因为你,因为云阳,如果云阳不派你來,如果你不插手这些事,他前尘已尽忘,忘尘之解指日可待,他会活得好好的,又岂会死!”贺靳盯住连霄怒恨交加的目光,仍是不徐不缓的温吞声调:“我贺靳上对得起死去的爹娘,下对得起这云汉黎民万千!”
连霄默然,贺靳也顿了顿,再说话时有一股幽浅的哀伤:“至于颜淑姨,你该问问你自己,对不对得起她,舍不舍得让苏通在这儿再受一次这些折磨!”
连霄又一次陷入了两难的抉择中,上一次月非木警告他,不要既为云阳效命,又想着从中斡旋企图改变云阳的想法改变事态的发展。
潇洒如风,那是匆匆聚离的江湖朋友的评价,真正沒有几人知道其实这可小小的心脏,最不洒脱。
曾经牵挂的事很少,不用做什么抉择,看起來十分爽快洒脱。
而今事事都深思熟虑,身边关系深浅的人他都想要保全,这才知道选择多难,也再潇洒不起來,上一次留书王景匆匆逃开云城的纠葛感又一次缠到了心上。
贺靳与连霄静静相视,良久之后,连霄的目光从贺靳眼中一寸寸挪开,缓缓向下移,定格在那厚重的翠锦被上。
“你的身子已经禁不住寒气,再不除掉寒气,令忘尘复苏,你必死无疑,如果我就这么带着苏通一走了之,这世上还有谁能來救你;
!”
连霄声寒似冰,他在云城待了三年,对贺靳复仇的付出有亲眼见过也有亲耳听过,此刻再一次身临其境,他仍是受不住贺靳对自己的冷酷残忍。
这一次换贺靳沉默了,连霄以为他在迟疑,也意味着这是个机会,正欲再行劝说时,贺靳却幽幽道:“谁说能解忘尘的只有你,下蛊的人不就能解!”
连霄惊站起身,抢走了两步,才理智的站在了软榻前,低眼望住贺靳平淡的容色:“你找到了饲养蛊虫的人,他是谁,他在哪儿!”
“不知道,我还沒抓到他!”贺靳道,不如常人一般恶狠狠发誓说一定要抓到这个人算清老账,沉稳冷静的表现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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