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剑将他拉到这里,前前后后他也与他说了好几句话,却沒有听到唐剑这般悚然的腔色。
唐剑……普普通通的几句话还有他说话的口气,苏通很清楚,他是一个坚定深厚的人,如果不是触动心底,他的心根本不会为之一动,更别说,像现在这样欲否定却一点不干脆利落,这不符合他的风格。
“不可能!”唐剑使劲一吼,整个地宫都颤了颤,扑簌簌的掉了一层的灰落了苏通一脸。
影子是止住了苏通的疼痛感,但他用的救治方法与唐剑的一样,只是封住了他的穴道,所以地动时,他有心想用手护住脸或是翻身到墙根儿下躲一躲,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不过生生在大殿中间直挺挺躺着,感觉着地动和落灰时,真有一种天塌下來迎面压碎身体的感觉,直到一切都安静了,苏通才长吁一气,他真是福大命大啊!沒有葬在此地。
“哪里不可能,为什么不可能;
!”等到一切重归安宁后,云阳的声音才迟缓的响起,却多了一抹凝重感:“你们阴险狭隘,就将别人的光明磊落也看成是阴险狭隘!”
“唐剑,你心底很清楚,白璎是个什么样的人,就算是被云伣玷污了身子,她仍是能笑得比花更明媚娇艳;就算是事发后发现自己怀有身孕,她能像呵护挚爱心肝儿一样摸着还很平坦的肚子温柔的笑;就算是明知道这个孩子会增加她的负担,极可能让她提早死在忘尘蛊下,她仍是坚持把孩子生出來!”
云阳的语气之中满是对白璎这个女子的坚韧温柔的怜惜与钦佩,苏通沒有经历过这些事,沒有切肤之感,但是这一字一字清晰而连续完整的传入耳里时,他安静了好多,相比这个女子的坚强和永远迎风招展的坦然,他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就算白璎……”
“就算白璎做得出來这些事,贺颐也决不允许她做这些事,对吗?”唐剑意欲辩驳的话,被云阳毫不客气的打断,并且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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