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胡御医探头望去时,云宜上前了几步,同他悄声道:“胡叔叔,可还记得情蛊,当年是你治好的白璎和白玉两姐妹,今日,只能全仰仗你了;
!”
胡御医满面惊恐,瞪着床上的人,半晌沒能回神,回神之后,沒有回答云宜的话,径直就往床上走去,搭了王景的脉,诊了好一会儿,神色愈加凝重,起身回到云宜身边,也附耳过去,悄声道。
“此物,老臣记忆深刻,是情蛊不错,若要求解,还需得请天医阁的人相助才行,老臣不敢欺瞒王爷,当年真正救了白家姐妹的,其实是天医阁的人!”
云宜脑中刹那空了空,胡御医也知道这一时间很难找到天医阁的人,但又不得不补充一句:“老臣曾听天医阁的人说过,蛊会长大,而越长大越难根除,若是不及早除掉,很可能这一辈子都要受它控制!”
云宜与胡御医双双都陷入了十分沉肃的气氛里。
苏通看着,沒有插嘴,但到后來,看着他们商量之后一动不动、忧容满面,便也知道这位云宜口中的这位能救床上之人的胡御医,也束手无策。
“沒有别的办法!”苏通也想不到怎样才能救王景,他的脑子里一片苍白:“难道就这样看着他死!”
而胡御医才抬起头看向了他,目光一触即苏通容貌,已是目瞪口呆。
云宜看见胡御医的反应只在意料之中,而苏通正询问着胡御医,看着他的反应便是大出意料,自己长得有这么让人惊骇吗?
那眼神里,似乎很不相信他能出现在他眼里一样。
苏通微微拧了拧眉,他走到胡御医跟前:“他如果必死无疑,也请你不要什么也不做,哪怕死马当活马医也好!”
胡御医回神之际,又深深看了片刻苏通,点头当应下了苏通的请求,紧接着便追问道:“公子,从哪儿來,今年贵庚!”
他的急躁,让苏通很不舒服,觉得这人先前点头应下都是敷衍自己的,根本沒有用真心,这人的真心都在这后头这一句问话里。
而更让他微有烦躁之感的,是他问:从哪儿來,今年贵庚。
脑子里的空白,让他渐渐平静不下來。
云宜本就知道苏通失了记忆,便将胡御医请到屋外:“情蛊你解不了,忘尘可能解!”
胡御医重重的凝住眉头:“王爷,老臣觉得此事必须得让皇上知道,刚才说话那个人与白家那两位姑娘长得可谓一模一样,老臣看那年纪,兴许是……”
“胡叔叔,这件事在沒弄清楚之前,不能让父皇知道!”云宜打断了胡御医的话,他不用听也知道他接下來想说什么?无非就是白家后人的结果,这些事他心中自然有数:“一來,父皇近日为颇多事情劳心伤神已经病下,二來,香玉的事闹得太大,也着实伤了父皇的心,我不想他空欢喜一场,到头來更添悲切之情,使得病上加病!”
胡御医会意的颔首:“老臣糊涂,还是王爷考虑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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