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夜里,听不见丝毫的兵器响声,也看不到一点可疑的人影。
苏通抬眼望向天色,笔直往院门外去。
走了一路,清明园旁的木屋黑漆漆的,这让苏通眯起眼望向了亮晃晃的清明园内,吹灭了灯笼,一翻身趴在了院门的屋瓴上。
厅中有两个人,因为夜色的阻挡,苏通凭着感觉只依稀辨认出了苏明,而坐在苏明对面的人浑身上下一般黑色,看不清模样,只看到他把玩着手中的黑色斗笠。
“谁让你來的?”
苏明阴寒的声音吓了苏通一跳,但也让苏通立刻明白,苏明认识跟前坐着的人,但他还沒想明白苏明的气从何而來。
“我自己。”
黑衣人闲悠悠答道,说他不把苏明放在眼里对苏明不屑理会不准确,因为这人的的确确又是以十分真切的调子回答的。
“你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这一次是为了私事,下一次很可能就因为公事,你既然下定决心不再为袖子楼效力,就该早想到可能的后果。”
黑衣人依旧是闲逸无比,却惊得苏通魂飞四散,呆呆的望住大厅里的两人,心口闷痛,窒息之感一波一波涌來。
“月非木,不管你为谁而來,我警告你,休动苏通一根指头,若他有何损伤,我会让你月家人付出代价!”
那个被唤作月非木的人把玩斗笠的手一顿,抬起头來,“苏明,你这会儿是泥菩萨过身自身难保,还管得了苏通?别忘了,他们贺家人,迟早要被推出午门斩首示众……”
“住口!”苏明突然一声断喝。
“你告病在家,几日沒出门,或许还不知道贺靳杀了武晋,册封为镇南王的事儿,贺靳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皇上绝不会放过他!”月非木闲悠悠仿似沒听见苏明的话沒看见苏明的怒,顾自说着,话到一半儿又停下來看了一会儿苏明僵冷的面色,“其实这样一來,对你们苏家倒是好了,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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