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您消消气,小心身子……”
王景背对着两老,眼中一片乌沉,后悔因为李瑾的话所动的侥幸心思,王真怎么会跟苏义一样呢?他们根本不能相提并论,两个不同的人怎么会经历一模一样?
他迈开的步子坚实,说出的话也沒有丝毫转圜之余,“这个问題,我们早就说过了不是吗?王丞相!”
王真被气了个半死,指着理直气壮地顶撞自己的亲儿子,不徐不缓的离开自己的视线,不回头看自己一眼,王夫人扶着王真,只着急的叫王真别气。
将王真扶回屋里小憩一下,王夫人说了个理由离开了卧室,直奔王景住处,院子里的人都被她支开,独自推开门,走进了屋里。
王景正躺在床里,听见推门声,朝里翻了身,背对着内室门口,“娘,你不用來劝我,是他执迷不悟,不是我非得与他过不去。”
王夫人沉沉叹着气,走到床边,“你爹今日在椒阳殿跪了一天,皇上也沒有召见他,他心里堆着气,你怎么就不能体谅体谅他,非得在这个时候,还违逆他的意思,既然回來了,就是有心來看看的,为何反倒惹他生气呢?”
等到王夫人话都说完了好一会儿之后,王景才冷冰冰的道,“我不是回來看他的。”
任凭他如何狡辩,王夫人已经认定了他是回來看王真的,王景也懒得解释,王夫人对儿子也无计可施,只好放任他睡在床上,自己匆匆忙忙回到了王真身边。
耳边一下子静了,可心头却一点也静不下來,王真为了什么事在椒阳殿跪了一天,皇上还不肯见他?
但下一刻,就想起王婉白日里告诉自己朝廷上发生的大事,看來这个气得本朝两员武将当朝晕厥的是王真了!
什么事儿,都要管!
自讨苦吃,自作自受!
王景越想越气,越气越难受,床上安安稳稳躺不下去了,翻身就出了屋子,又不想回镜花居,懒得去管那个女人与云初的事儿,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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