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
“是。”
屋子里沒有多的人,只在声音响起的时候,隔住暖炕与圆桌的白纱帘子无风轻舞。
隔墙有耳,云图沒有派人去听墙角,但王景与苏通那头闹的动静实在太大,把隔了五六个房间,熟睡养伤的云图都给惊醒了。
王景沒有回万红楼,径直往左相府去,王婉房里的灯还亮着,这都二更天了,是还沒睡还是早早地醒了过來?
先只要看见人安然无恙就好,此时出去见王婉,本來沒事也得将王婉吓出事來,王景身子一转,又回家转了一圈,家里一派安宁静和,爹和娘都睡得很香,也沒有发生什么事,这才算是安下了心。
转了一大圈,回万红楼的路上,不知道怎么又绕到苏府去,站在苏府对面的房顶上,吹着寒风,久久而立。
真信他吗?他可信吗?
无论自己信还是不信,苏通现在绝对不信他,甚至是敬而远之。
为什么缠着他?
为什么见他那么无情的丢下一众朋友后,自己会那么慌张而激愤,一转身,就急急的去看曾经他所提及的人是不是都安全?
无论之前他对自己多好,但凡有一次对自己不好,就会接二连三的怀疑心起,桩桩件件事都被推翻了重新考虑担忧,这种连锁反应是一种煎熬。
他们不是朋友,不算仇人,但随时可能会成为敌人,他知道云烟阁,他知悉自己的身份,他是当朝元帅的儿子,有的是机会将他知道的传到皇帝耳里……
皇帝?这过了几日,都沒有什么动静,难道真是因为络玉失踪的事儿困扰到现在?一枚沒有用的棋子,月非木再也报复折磨不了自己……
月非木要杀自己,不可能不将他知道的全都告诉给皇帝,这样,他的仇早就可以报,他的恨也许早就能消。
皇帝不动,那是因为他还有用,或者说,他王家和书家还有用!
到现在,王景才彻底想明白了这一点,一个纵身,就跃进了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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