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汉了对否?”云初的一双眼暗若深潭,蕴着无穷的力量。
王景沒法子给云初答案,两人都在沉默时,英姑匆匆走了进來,在王景耳边说了几句,王景紧拧住双眉,抬起眼來望着静静候在一边的云初,挥手让英姑退下。
云初已有所感,只等着王景对自己无一错漏的说出來,王景面色沉郁,真是要什么得什么,愿什么有什么,自己的困境仿似在这一霎都迎刃而解、柳暗花明了,可眼前的人从此就不好过了。
“楚国陈兵五万与四王爷云宗对峙,扬言云汉若不将香玉公主嫁与楚皇为后,便会兵戎相见,又恰逢香玉公主失踪,來云汉的楚国使者一进城便发现了这事,也在四处找人,皇上对她疼爱有加,显然不愿她远嫁,昨夜就病倒了,朝廷此刻上上下下都忧心忡忡。”
书柬之今日沒上朝,知道的都是昨前天的事情,怪不得这事情已到了火烧眉毛的眼前,嫁还是不嫁,战还是和,以楚国如此强硬之态,就这一两日就能有了结果。
云初沉眉,掀开被子,顾自穿上外衫,轻轻将络玉抱到床上,邀王景一同离开这里,到镜花居外头说。
一个时辰的恳谈,云初将边边角角所有的事情都倒给王景,王景听了这一桩一件,望着云初一时感慨万分。
荣华富贵非此生所愿,只求一心人白首相许。
王景回绝不了云初的请求,说是请求,也算不上,只是代为传几句话,代为送一个人,对他來说甚至用不着亲自去做。
独自在湖边凭栏眺望,今日这天色是明媚不起來了,云太厚压到了屋檐上似地,连平日里开阔平旷的湖面也受了压迫,变得黯淡无光。
苏明输了,苏通认命了,云初也妥协了,难道最后自己也不得不罢休了?
郁郁难欢转回屋子里,远远地坐在榻上,盯着沉沉睡着的络玉,这一个情字就这么不得成全?
床上的人像对王景迷惑幽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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