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和乐。”
王景这一次帮他们躲过追杀,云初知道他不是为了才觉得此事可行此人可信,若王景不答应,他也只好另谋他路,但他直觉王景会答应。
王景勾着唇,却不是在笑,“看來,我也可以做一次好人。”
王景终于回了一次丞相府,十分规矩的去给王真请安,却发现王真与朝中重臣商讨国事,回过身便往书房里躺了一天,王景从來沒有这样过,完事儿后的王真等得焦心,书房里头一声不响,王真命令将门撞开,当掀开床上的被褥,一个长锦缎软枕竖躺在床上时,身旁的奴才已经跪了下去,而丞相夫人立即伸手轻抚着王丞相波澜起伏的胸口,“老爷,你别生气,景儿一定是有什么事儿,出去了。”
“他能有什么事,整天混迹青楼,我王家的脸都让他丢尽了……”王真气得面色青紫,拂袖而去。
待众人都离开后,丞相夫人却冷着脸独自坐在卧室木椅里,“都走了,还不出來?”
“娘不是还沒走走吗?”窗外滚进一个人影,王景浅笑着坐进另一张木椅里。
“锦儿,为何总是要气你爹?”丞相夫人沉沉叹道,王景走上前去,“娘,这次我是真有事,爹走了我才到。”
丞相夫人甚为无奈,“你以为我信?估摸着是听到你爹到了门口儿故意在外头等着看好戏吧。”
“是,谁叫他不辞官,现在害得我们不得不处处小心。”
“你爹有他的抱负,娘都能体谅,为何你不能?”
“娘当然体谅了,堂堂云烟阁阁主不做,甘心退隐江湖做贤妻良母,反正他一日不辞官,我就一日跟他不会顺他的心。”王景沉着脸,其中不满溢于言表,凑到妇人耳边轻语两句,妇人登时变了脸色,道,“你那儿该怎么安排怎么办,我知道该怎么做。”
此时,门外轰然巨响,王景一惊,打开门正看见云初与丞相府的侍卫交上了手,那百年老树已被劈成两半。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