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深而睿,如一把束之高阁的宝剑,不见毕露锋芒,周身散发的至尊霸气锋锐已足以震慑天下。
“你应该知道,那里是青玉楼,是朕为了让玉儿开心为她特意修建的,如今已有二十载了……”
王景看不见云阳此刻以什么样的神情追缅着当年号称天下第一美人的白玉,他自然也知道那青玉楼的由來……
王景的思绪断在此处,穿过时光看着当年的自己恃才傲物心高气傲,支开了同行的人,偷偷溜进了那里。
“白玉,是唯一一个,朕愿倾尽所有也要得到的女人,为了她,让朕做任何事朕也甘愿……”
王景手心在冒汗,目光轻晃着又回到了青玉楼那空无一人的大殿里,空荡荡的大殿深处传來威赫之声,“苏义胆大妄为,拒不回京,抗旨不尊,苏……”
“她是朕唯一的软肋……”云阳平缓的调子有了起伏,有着深秋时眼睁睁看着叶枯坠落,不可挽回的凄凉,“她不在了,再也沒有人能威胁到朕……”
云阳的话,又一次将王景的回忆打断。
“云汉人人皆知,玉妃娘娘乃皇上一生所爱,草民料想,娘娘能得皇上之心,九泉之下也能安寝无憾了。”王景静定心神道。
云阳望着青玉楼,似已陷入漫长的回忆之中,岿然不动,也再不说一个字。
“草民鲁钝,不通治世之道,亦不晓天下之策,多年來虽有体己人,却不曾有幸拥有一段像皇上与玉妃娘娘的情深永寿的不悔爱情。”
伴君如伴虎,王景摸不透皇帝的心,不敢揣测,只好顺着皇帝的话说。
云阳闻言转过了身,王景将目光固定在皇帝膝盖以下的位置,目不斜视却知道云阳一直在打量他。
“王景,你爹是直言不讳,刚正不阿受了三十板子,而你,欺君罔上,阿谀奉承,足以罪及满门。”
王景心头猛然一跳,硬着头皮道,“草民惶恐,草民却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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