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器被长袖一卷,一截直飞落水中不见,另一截落到地上直直滚进湖水中。
苏通愣了愣,他没有看错,那应该是一只玉箫才对,却只是被他长袖一卷就直接断裂成两截,这怎么可能?
“又是你!”王景面色黑沉的望向苏通,十分不悦的远远站着,眼光却深深的陷入月蓝色的美景,可衣服还是衣服,美则美矣,却没有了那举世无双的景色――那个人。
苏通大为不解,什么叫又是他?
“让你想起了云初?”王景端详着苏通的五官,没处在窘境里的苏通不苟言笑反应迟钝,没能带给他一点那种不禁意会意会笑的感觉,对着他没来由的会恹恹的,使自己以往的心境更加糟糕。
苏通吃噎住了东西似的,刷的沉下眼往外走,“你既然调查得如此清楚,那就直接一点,我奉陪到底!”
冷硬如铁的话令王景微微侧目,自己还没发火他竟先明志了,看着他一步一步施施然走在廊下,同样是夜里,醉酒后倚在廊下痴笑望着自己吹笛的人与现下清醒的决然转身的人何止判若两人之差?
可他还没开口放他走,怎么容许他自作主张的离开?
“你要干脆一点可以……”王景了然的看见苏通停了下来,也不再看这个完全能被他控制的人,“把掉进水里的玉箫捡回来,我就不再纠缠。”
苏通一听要寻回玉箫,面色青黑的盯着水下,明知道自己不会水要求去偌大的湖底去找那两截玉笛,何况湖底塌陷,一片狼藉,要找东西难上加难,他不是存心刁难自己鬼都不信。
抬眼睨着王景,既然他那么看重那笛子,又怎么轻易将它做了暗器投掷,想起玉箫只不过被袖子一卷就断了,只怀疑说不定那玉箫从一开始就是坏的,他乐得栽赃自己,但此刻已经无从查起,没有证据不能随口胡说,于是道,“玉笛已断,找回来又有何用?我另赔你一支……”
“玉虽已碎,情却长存!”王景好不客气的打断苏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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