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珍楼果真有些来头,竟能请动修士在楼梯口布下隔音禁制。这法术虽然粗浅,却也不应是等闲凡人能够消受的。
二楼只比一楼稍稍狭窄,但摆放的桌椅却稀疏得多,彼此间还以珠帘或者竹席隔开。放眼看去,依旧是宾客满座,但座中人都举止风雅,便是交谈,也都轻言慢语,下箸饮酒十分讲究。
果儿感受到这般气氛,都不自觉地拘谨了几分。
有人前来,座中客人举目打量,见得朱璁,或遥遥举杯,或起身行礼,朱璁也一一回敬。许听潮气质不俗,倒也无人敢说什么,但果儿带了一只皱皮沙狗,却很有些人不满。
朱璁眼见要遭,赶紧与众人告罪,然后恭敬对许听潮一礼,歉声道:“朱某与有人说话,却是怠慢公子了!”
许听潮淡淡点头,道声“无妨”,便迈步往三楼而去。
几个想要出声责难的见得这般情形,都是变了脸色,赶紧收回目光,或饮酒,或夹菜,或垂首不语,不敢多看。
那小儿看得暗中直冒冷汗,心说这位爷究竟是何来头?他也不敢多问,只在前方引路,言行间又多了几分恭谨。
右手无名指被果儿紧紧攥住,许听潮觉出这丫头的紧张,索性径直将她抱起,惹得包子几声不满的叫唤。
朱璁又在一旁赔笑起来。
好不容易到得三层包间,朱璁吩咐照拿手的菜肴尽管上,那小儿如蒙大赦,快步去了。
朱璁请许听潮和果儿坐定,取了桌上白瓷壶给两人倒满茶水,便说起这五珍楼招牌菜的妙处来。
“……所谓五珍,一是大漠地下那五火怪龙……”
方才开口,许听潮就神色一动,向他投去个歉意的眼神,起身往门口走去。
“弟子许听潮,见过殷师叔祖,掌门师伯,滕师叔,李师叔!”
包间门口已然站了三老一少,正是殷少阳、太虚、滕伯望级李渺四人。
“你这娃娃,每次回来都要惹出些事情!”
太虚点头示意,韩元遂和李渺微笑,殷少阳却是哈哈一笑,指着许听潮就笑骂起来。
许听潮也是露出笑容:“这次却不是祸事,师伯晋阶合道,弟子还未曾有拿得出手的贺礼献上,正好将那凝翠园借花献佛。”
“若得此园,本门定然如虎添翼!”
殷少阳兴致极高,看向许听潮的目光便越发慈和。
许听潮笑笑,将怯怯躲到自家身后的小丫头拉出。
“果儿,快快见过诸位长辈!”
果儿颇有些害怕,但还是依言上前磕头:“果儿见,见过师叔祖,掌门师伯,滕师叔,李师叔。”
这丫头鹦鹉学舌,惹得殷少阳,滕伯望和李渺三人相视大笑,太虚也是莞尔。殷少阳忽生童心,将果儿抱将起来,戏谑道:“小果儿却是聪慧,可知你这一拜,就要比门中多少师兄师姐高出亦被?”
“这,这……”
果儿局促不安,殷老道所说,她也知似懂非懂,但被陌生人陡然抱住,心头不免紧张,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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