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大班的同学,都七岁了还尿裤子!今天上音乐课的时候,他又尿了裤子,他怕出糗,急的都快哭了,我就和他做了一笔交易~”
“什么交易?宝宝你又使坏了是吗?”
“嘿嘿……哪有~我只不过和他说,以后,他的东西就是我的~而我的,嘿嘿,还只是我的~我要打架斗殴,他就要帮我做前锋;我要上房揭瓦,他就要做我的垫脚石~哎哟!~妈咪你掐我干嘛?”
“卿!宝!你很出息了是吗?!还怂恿别人和你一起去‘打架斗殴’、‘上房揭瓦’?!这么小你就知道招揽手下,培养恶势力了吗?!”
“没有吗~妈咪~我只是打一个激烈一点儿的比方~你不要生气~不要生气~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我是怎样帮他忙的了吗?”
“哼~”某个傲娇的妈咪做出一副“我一点儿也不想知道不过既然你这么想告诉我那我也就勉为其难地听一听”的表情,“说吧。”
“嘿嘿……”某个满肚子坏水的肉丸子笑的见牙不见眼,“我只是把一大瓶水‘不小心’倒在他身上而已~”
“卿!~宝!~”
“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去捉弄同学,我以后一定会谨遵幼儿园手册,团结友爱乐于助人,绝对不再欺负同学欺骗同学……”
“这些话你说了多少遍了,都像背书一样顺溜,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
“妈咪~”肉丸子开始使用美男计,他眨巴着那双迷倒上至八十岁的老太太,下至八岁的小女孩的大眼睛,深蓝色的瞳仁极大,水汪汪地写满了无辜,像一只可怜的被抛弃的小动物,“妈咪你不是说我最可爱的吗?不是说我做什么都会原谅我的吗?难道妈咪你嫌弃我了?”
卿小诗每回都知道这是自己的儿子在使诈,但总是无法拒绝他的大眼睛。没办法,舍不得打舍不得骂,只得捉着他的脸蛋搓圆搓扁,捏出了两团红云才作罢。
两人叽叽咕咕又说了一大段,才在不知不觉中把饭给吃完了。
尉迟玺一直在一边微笑旁观,偶尔插上一两句,却是绝对强大绝对无敌的一针见血。比如,“负荆请罪倒是不必了,如果你非要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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