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咯得生生地疼,可是最令她难受与恐惧的是此时的她已经将近半截身体悬空在了木栏的外边河流的上空了,如果尤风晓此刻放手的话,她一定会因为得不到平衡而掉到河里去的,
他一定是疯了,难道他真的想或者真的敢杀了她吗,
尤风晓沒有说话,更加增加了赵迟暮的恐惧感,
“杀了你又怎么样,你还不是只是别人杀了我的孩子,最毒不过妇人心,看來这句话还真是说对了,也只有像你这样蛇蝎心肠的女人才能干的出來这样伤天害理的事,”一想到舒榕还在医院里受苦,他未出世的孩子惨死,因仇恨而燃烧起來的怒火是他加重了手上的力气,赵迟暮才逐渐觉得喘不过來气了,
“你……你怎么……这么狠……,我……爱你……你竟然……想要……要杀了我……,”断断续续的声音从赵迟暮被紧紧扼住的嗓子里传出來,现在她才觉得尤风晓不是开玩笑或者只是想要给她一个警告而已,他是來真的了,他想要杀了她,
恐惧像是一波又一波袭來的潮水一样把她从头淹沒,空气越來越弥足珍贵,她奋力地挣扎,顾不得拄拐杖的那只手,可惜两只手都用上也无济于事,已经双眼赤色的他像是一只恶魔,为了生存,赵迟暮不得不使出了杀手锏,“等等……等……等……我有……一件事……要告诉……告诉你……”
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好不容易才说出这句话,尤风晓有些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但手上的动作却是轻了下來,他有预感,她接下來的话自己会非常感兴趣,
得到了自由呼吸的权利,赵迟暮贪婪地呼吸起來,她此时全身的力量几乎都挂在尤风晓身上,虽然离他这么近,她却沒有丝毫其他的感觉,只有恐惧,
自己还那么年轻,还有父亲,怎么能现在就死了呢,自己死了不是让舒榕那些人看笑话了吗,
“你一定知道简秀芝在哪,告诉我,”尤风晓虽然放松了对她的禁锢,但手仍在在她脖子上停留,他发誓,如果她敢耍他,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要了她的命,
赵迟暮看了一眼他的手,才道,“这个我可不能告诉你,你当我是傻子吗,如果告诉了你你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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