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演出,我怎么能忘了呢?说吧儿子,怎么罚?老爸虚心接受惩罚。啊?还是弹脑门儿?我说儿子,咱就不会来点儿新鲜的?行,弹几下,你说吧。十下!也太多了吧?再严重的错误也不能弹十下啊!儿子,你也不怕把手弹疼了,就是嘛,总得给人一个改正错误的机会嘛,说的太对了,惩罚只是一种警告,解决不了实际问题,放心儿子,演出不是明天下午吗?我明天一早,商店一开门就去给你把衣服和帽子买回来,好,最酷的那种,保证中午之前送到幼儿园,怎么样,态度不错吧?是不是适当地减点儿,真的?行,就五下,还是我儿子通情达理。嗯,好,保证完成任务。
今晚?不会,这种场合老爸不会喝多的,对老爸这点儿信心都没有?就是嘛,放心吧,保证耽误不了你的事儿!现在,立刻去睡觉,二十分钟之后还没睡着,明天可要接受惩罚啊!好,晚安!”
童恩一直站那儿听着男人给儿子打电话,话语里父子间的亲密和谐,令她好生羡慕。
她用纸巾沾去额头、脖子上的冷汗,感觉自己确实有点儿神经过敏,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神经过敏了,她也不止一次地问自己,到底应不应该回来?
那边,男人极为耐心地跟儿子说着话,童恩听着感觉既亲切又有趣,不由的对这个好爸爸产生了一丝好奇,她犹豫着向那边走了两步,有点儿想看看像对朋友一样和儿子说话的民主爸爸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童恩。 ”
身后的回廊上传来许卉的叫声。
“在这儿。”
童恩回答了一声,停住了脚步,为自己突如其来的好奇心感到好笑。
“童恩 “
“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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