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乌姑娘,你的病可都好齐全了。”杜衡熙朗声问道,“我说是要过来看看你,这几日又抽不出空来。”
好歹人家给我看过病,我不能硬生生的给人家看冷脸,只能原地不动,回答说:“好的都差不多了。”
“后来有没有又晕倒过。”
聂惊歌听到这句,头又转了回来,也不说话,一双凤眼阴沉沉看着我。
“没有晕倒了。”我老实地说,“大概都好了。”
“要是乌姑娘这会儿没有什么事情,不如我去你那里替你把把脉?”
“也好。”我实在是想不出,要推却别人好意的话。
可是,怎么聂惊歌也跟着过来了,他不是看到我就一脸的厌恶感,为什么要给自己添置不痛快呢,真是找罪受的脾气。
杜衡熙让我端正地坐下来,四周看一下,轻轻笑着说:“姑娘这里的家什好像都换过新的了,以前我记得不是这个颜色的。”
那天小海子过来,见到屋子里一片狼藉,吓得还以为是皇宫里出了强盗,又见我支支吾吾说不清楚,一个劲的叹气,然后替我写了条子,说是旧家什里面生了虫,不能再用,让几个小太监,将摔烂的都搬走,又换了好的过来。
“家什长了虫子,不能用。”我低垂着头说,用的是小海子想好的借口。
“别是那种会咬人的虫吧。”杜衡熙果然一点没看出问题。
我连忙附和:“是的,就是会咬人的虫,还很大只。”
“乌姑娘没有被咬到吧。”
“我运气好,躲得快,没有被咬。”
“那真是万幸,乌姑娘以后要多加小心才是,宫里头有些家什常年不用,又是阴冷潮湿的,容易生虫。”
等书呆子御医语重心长的说话一番道理,站在旁边的聂惊歌脸色难看到不行了。
“惊歌,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有。”牙缝里面冷飕飕的。
“我看着你脸色不好看。”
“我说了没事。”
我硬憋着笑,憋得有些难受,脸颊边有些抽抽的,想转过头去,手腕还压在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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