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颜草膏。”
“就是杜御医来的那天晚上,我被打成猪头的晚上。”说到猪头时,我很小心观察他的表情。
他的嘴角往上翘了翘,很快又收回了。
“我躺在床上,窗户格拉了一下,桌上就出来这个罐子,我拿起来看,药味太重,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就放在那里,没有敢用过。”
聂惊歌修长的手指将小圆罐子把玩在手中,鼻中轻轻嗯了一声。
“不会真的是□□吧。”我凑近点问他。
“□□,天底下也找不出这么贵的□□。”
“这是很名贵的药?”我怀疑了,要是很名贵为什么从来的人是偷偷摸摸的,要是说明白了,是用来给我疗伤的,我会很感激地请那人坐一会儿,喝杯水再客客气气地送走。
“皇家御用的。”聂惊歌又一次死盯着我的脸看。
再看也开不出花来。
“御医的药不是也属于皇家。”
“御医是给整个宫里的人看病,而素颜草膏只有我的父皇才能用,即便是我受了外伤,也需要父皇赏赐才有这个资格。”他的手,猛地探过来,捏住了我的下巴,“你到底是什么人,乌瑟瑟,你的身份是什么。”
我发现了,我身上的零件都是可以被他任意施暴的地方,反正我怎么痛,他怎么虐待。
“还有,我看你的这排刘海就碍眼,整个宫里,没见过有女人留这种头发的,眉毛,眼睛都藏在刘海下面,叫人捉摸不透。”他很不客气地将我的刘海尽数往额头后面抹去。
露出我的眼,我的眉,还有我眉毛中的一对朱砂痣。
“这是什么。”他的声音变得迷惑。
指腹在我的朱砂痣上面轻轻摩挲着,没有一如既往的蛮劲。
他像是在温和地询问着:“原来刘海下面藏着的是这个。”
“是,刘海是皇上让剪的。”我想申明的。
捏着下巴的手放开了,手指停在我的嘴唇中间。
我哑声了。
虽然,大皇子是个男女不限的,也没少在我脸上摸来摸去的,不过手指与嘴唇之间的碰触,还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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