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膛破肚了?”
“更不曾了。”
“那就是不会死了,我捡回来的时候就知道她没那么容易死的,命硬着呢。”
“惊歌!”
“你快些配点药,回头我还找你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让她的猪头脸早点消退就可以。”
“你巴巴的到御医所将我拖了来,又不让我好好验伤。”杜御医的脸板下来,看着有一点点唬人,“是不是你打伤了她,她还是个孩子,不会超过十五岁的。”
“我是那种会打女人的人吗。”大皇子哇哇乱叫。
我暗暗笑,也不解释,被人冤枉的感觉,让他也尝尝。
“如果不是你打的,你也可以让宫里其他的人动手,你是大皇子,谁敢违背。”杜御医是认死理的性格,慢慢分析,“结果打的人不知轻重,就过了头,你担心她真的被打死,就找我来救命,一听到我说没有性命之忧,马上又翻了脸,我说的对不对。”
我偷偷用眼角余光去看大皇子,难怪不说话了,脸都气青了。
铁青铁青的。
估摸着,要是这会儿往他后脑勺泼一盆冷水,就能看到噌噌冒白烟的奇景。
心气甚高的大皇子,气炸肺的奇景。
我咳了一下。
“姑娘,你莫要害怕。”大义凛然的杜御医以为我要向恶势力妥协,出手阻止了我,“今天我一定会尽心尽力治好你的伤。”
我怎么突然觉得站在那里的大皇子很可怜:“杜御医,不是这样的。”
“你也别说了,杜衡熙,你刚才说的没错,就是我打的她,不但今天我打了,我以后还要找机会打她,让她在这宫里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扔下这么一句惨绝人寰的话,大皇子扭头就走,小海子都没拦住,被他一记横扫,打翻在地,捧着膝盖哎哎叫痛。
“他现在脾气越来越坏。”杜御医根本不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货,还对着大皇子的背影直摇头,“你会打,我就会治,你打一次,我就治一次。”
一转头,见到我脸上的悲愤莫名,他慌了手脚:“姑娘是不是哪里痛得厉害。”
我哆嗦着嘴唇:“御医,你害了我,你真的害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