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有什么事情,呆会吃完饭后再商谈,别饿坏了肚子。”
李功哲低吼,“知道了。”搞错对象,他才是屋里的主人?“先去把手洗干净,吃完后再继续雕刻,呆会别再刻猪,丑得要命,我看到就想吐。”
古诗韵踩着高根鞋离开书房,没理会他的唠叨,根本没把他的警告放在眼里。
“妈妈,爷爷做的菜好好吃,刚才还给我尝了一小口?”古诗韵来到客厅,孩子兴奋的跑过来抱住她的大腿,夸耀他爷爷的手艺,她往餐桌上瞧了眼,只见餐桌上摆放着三菜一汤,看来她前公公是个懂得持家的男人。
李父笑眯眯的端着饭走出来,“这孩子,我作饭的时候也跟着在旁边转来转去的,应该是肚子饿了,没关系,能吃是福气,长大后绝对会比他老爸粗壮。”
李功哲倪了李父一眼,两手提起孩子,让他坐在餐椅上,阴森森的道,“你以后给我注意点,吃得太胖,不只行动不方便,连脑袋瓜也不好使,胖的人都一副憨样。”臭小子,老喜欢冲撞来冲撞去,孩子要是流掉,老子跟他没完。
李父摇摇头,“你当年他这个年纪的时候,比他还胖?不信到时我把相片拿过来给你瞧瞧。”有嘴说别人,就没嘴说自己。
李功哲气得满脸通红,“你要是老眼昏花,就赶紧去看医生。”
古诗韵尝了口饭菜,微笑道,“伯父,你煮的菜很好吃。”连最起码的尊老爱幼都不懂,还有脸坐在这里狂犬,他要是还归她管,她老早就一拳揍过去。
李父笑笑,“好吃就多吃点,孩子什么时候出生的?自己抚养孩子很辛苦吧!”
古诗韵闷了会儿,然后微笑道,“孩子是在‘七夕’那天出生的,有很多好心人帮我照顾他,我不觉得辛苦。”好端端的,伯父怎么会问她这个问题?
七夕?他跟她是12月份底办理离婚手续的,当时他们流产后再同房才两个多月,他记得她之前月经还有来,依她此刻的说法,他的孩子是早产儿,她宁愿独自抚养孩子,再辛苦也不回头找他,可想而知,她对他有多失望。
小男孩抬头望着李父,“我是牛郎织女约会那天生出来的,上次我过生日的时候,浩浩奶奶说我等不及要出来见老婆,把我妈妈折磨得很惨。”
古诗韵捏了把孩子的小脸,虚笑道,“老师没教你,小孩子吃饭时不能说话?”真是鸡婆,男孩子也喜欢八卦,不怕以后没人要?又多出一个结婚狂。
李父笑笑,“他对新事物很好奇,嘴巴也很甜,现在放暑假,不给他找个教师?”
古诗韵倪了眼前夫,“本来我干妈要帮我带孩子的,我前夫说要自己带,也就没帮他找教师,易恒说休息时要过来教他跳舞,估计要等到周六轮班才有空。”
李功哲脸色阴沉,“易恒要过来教他跳舞?是你答应他的?”他怎么不知道这件事情?她是何时跟易恒见面的?莫非他们有互换电话号码。
古诗韵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表示默认。
李父满脸疑惑,“易恒会舞蹈?他会什么舞蹈?”到时他也过来瞧瞧。
小男孩拿起筷子敲饭碗,“我只用双节棍哼哼哈兮,快使用双节棍哼哼哈兮…”
古诗韵捏了把冷汗,“古艺拾小朋友,爷爷没叫你发言?”晕死,丢脸丢到家。
小男孩嬉笑道,“小叔叔还会街舞?”
李功哲满脸铁青,“臭小子,你不想吃饭了是不是?”越来越没规矩,想叛逆?
李父笑眯眯的道,“艺拾,那你赶紧跟小叔叔学会,改天表演给爷爷看。”做孩子就应该像他这样,要是像他父亲一板一眼的,生活多无趣!
李功哲剥完好几只虾,放进前妻的饭碗里,她皱皱柳眉,“我自己来就可以,不用麻烦你尊贵的手。”于是便把虾夹进孩子的饭碗里。
不用他假好心,她卑微的身份可承受不起。
李功哲咬咬牙根,“你嫌我的手脏?”
古诗韵埋头吃饭,不做声回答他的疑问。
李父皱皱眉头,“功哲,你是怎么讲话的?艺拾妈会把脏东西给他吃?”这两人的矛盾很深,要解开真的是很难,他一把老骨头,也不懂该如何帮忙。
小男孩嘟起小嘴,“劈腿老爸,我都吃光了,你再继续剥给我吃。”
他狠瞪了孩子一眼,“你自己没长手?不会自己剥?”老子又不是剥给你吃的。真是火死,这年头连个小女人他都搞不定,他还怎么在道上混?郁闷。
古诗韵微笑道,“艺拾,虾吃太多会肚子疼,你赶紧吃饭。”小男孩一听到吃虾会闹肚子疼,连忙把那盘虾推到父亲的面前,惹来父亲的一记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