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少卿一直都在兰若白的府上作客,因为接到了尉迟逸风的送来的信,他们连夜入了皇宫,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了玄丹涟的推测。
“左先生,你有高见?”大家都不是外人,也不用请安之类的繁文缛节,玄丹涟站起来向公婆拂了一下身,直接就问左少卿原由。
“左某不才,以前左某也听说过一个典故。上面所说就是关于荷粉能入毒的事,这荷粉像玄小姐所言,配上特有的毒才能成为剧毒,而这种毒也只有两种人才会中毒,一种是有孕在身的人,另一种便是不会生育的人。”左少卿也没有解释明白。
现在所说的不是荷粉能不能成为剧毒的事,而是为什么武珍珍要如此麻烦的利用荷粉,而不是直接对柳荷下手。
大家都围在这个问题上想不清楚,他还在那里卖关子。
“如果下毒之人也是个高手,试问我与玄小姐哪个又是个废物?”在他们二人面前下毒,那如果不能下得人不知鬼不觉,他们不是一下子就发现了吗?
“中毒的前提条件有三样:一是香帕,单独使用就是普通的香帕,香帕加上荷粉,这便成为了剧毒,这是其二。但是这剧毒也只对有孕的人才有效用,这是其三。”左少卿把之前玄丹涟没解开的问题解开了,玄丹涟一脸的崇拜,是了是了,她也是这样想的,就是没有把话说清楚明白。
“如此便能说得通了,她不想别人中毒,又怕是用毒高手的涟儿发现,只能大费周章的用这样的方法。”这女人设个计还真是够麻烦的,可见那单纯的小白兔皮下是多么奸滑狠毒的一只蛇蝎啊!
“但是,你们上次说柳荷中的毒是隐性的,难不成这次和那次的毒是不一样的?”尉迟逸风不解的问道。
“逸风哥哥,她的方法会使一次,但是毒却不会下同样的。上次我们已经发现了她身体里有一种隐性的毒了,这次她绝对不会提前下毒等着我这个天天都赖在这里的人发现。”玄丹涟说完还吐了吐舌头,这是他们现在能揣测出来的接近于事实的答案了。
正说到这里,已经把晕着的武珍珍带了过来。玄丹涟检查了她的全身,把所有可能藏毒的地方都查了一遍,在她的舌下找到一粒,其他的没有发现。她因为常和玄丹涟们在一起,所以为了怕她发现,也就不敢在指甲和其他的地方带着毒。
“把她丢水里洗个干净,再把灵儿抓来。”尉迟逸风一声令下,手的人便开始行动了。
把灵儿抓来了,涟儿问她:“灵儿,你自己做错了什么,自己承认了吧。”
灵儿是一头的雾水,昨天夜里发生了事她是知道的,可是所有的下人都被挡在了门外,才把她叫来还以为是要吩咐她做事,却没料到竟然问她做错了什么。“回贵妃娘娘,灵儿不知,灵儿惶恐。”
“灵儿,你和武昭仪是不是很熟?”装傻吗?她有的是办法,不行就让她也尝尝自己的毒,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回贵妃娘娘,武昭仪是主子,灵儿是奴婢,奴婢是下人,不敢造次。”灵儿跪在那里,她真是不明白自己怎么犯了错了,还和武昭仪扯上关系。
“你曾经用过一只和武昭仪一样味道的帕子,对不对?”提醒一下她,总不会再装傻了。
“您说的是这只帕子吗?”灵儿说着就伸手入怀,把帕子拿了出来。“这帕子绣样精美,奴婢说好看,是武昭仪赏赐奴婢的。”
真的?这会是真的?那她怎么会用这个给纳兰柳荷擦汗。巧合?这也太巧了。
“当初送你帕子,武昭仪说了什么?”这才是关键,他们好像是惹了什么乌龙出来。
“奴婢记得武昭仪赏帕子那天就是水镜国主来访的时候,武昭仪说皇后娘娘心情不好,御花园里荷花都开了,武昭仪说皇后喜欢荷花。后来奴婢就建议娘娘去御花园走走。皇后赏完荷,回去的时候,还遇到了贵妃。”这就是事情的始末了,她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啊。
灵儿有些害怕,总觉得这事情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她回话的时候,也有些语无伦次。
“你先下去吧。”灵儿被带下去了,玄丹涟想了一会,放声笑了。“逸风哥哥,我们好像把事情想的复杂了。一会等那小贱人醒了,我们问下她就清楚了。”
武珍珍一醒来就觉得自己的不在原来的地方了。她没有睁开眼睛,在心里想着如何应对这次的事。
“我们知道你醒了,如果你不起来,那么我就用毒了。”玄丹涟以前和她说话客客气气的,也真把她当成一个邻家小妹疼爱。可是怎么也没有想过,最危险的那个人就在自己的身边。
“涟儿姐姐,这是怎么回事?”武珍珍眨着水灵灵的天真大眼,可怜巴巴的看着她们。
自己被绑了,她也发觉了舌头下面的东西也没有了。现在就如同砧板上的肉一样,她等着他们的切割。
“真会装啊。谁也不曾想过,伤柳荷最深的人竟然是你。柳荷待你像亲姊妹一般,你怎么就那么狠心对她下手。两次害她,几乎要了她性命,害她失去孩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玄丹涟越说越气愤,她对最讨厌那种吃里爬外,忘恩负义的人。
偏偏这个人就在她身边,而且还骗了她那么久,她绝对不会轻饶了她的!
“涟儿姐姐,你说什么呢,珍珍不懂。”武珍珍眼圈红了,瘪着嘴眼瞧着就要哭了。
“收起你的假惺惺吧,你的住处我都搜过了,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其实她们跟本没有去她的房间里搜查,现在还没有那个精力和时间,也只是诈她一下。
“你们到底怀疑我什么?我到底做了什么?”武珍珍也有些气极,晶莹的小脸气得通红,眼睛也红通通的,泪花也落了下来,她那模样,格外的惹人怜爱。如果在不知道她有这些恶行的时候。他们也许会受骗,现在绝对不会了。
“武珍珍,你两次毒害柳荷,害她险些丧命,你还要狡辩!”尉迟逸风也动怒了,她是想与他们顽抗到底了吗?
“臣妾没有做过什么,为什么在冤枉臣妾?”她大声的吼回去。那楚楚可人模样还真有那么几分委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