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总不必多虑,我只是来还一样东西。 婉儿,”他的声音突然像缓流的秋水,“你昨晚把戒指落我那里了。”柔和的声音过后,他牵起我一只手,将闪耀的钻戒放进我手心。那戒指还留着他冰冷刺骨的温度。
他不再说什么,转身走了,我脑海里突兀地映出昨晚他在我身上时的表情,微皱着眉,一直看着我的眼,不喜不怒。那副表情不是我看到的,是我疼痛的时候如这般出现在脑海的。这一天来,一直魔魇似地缠着我。
神思清明的时候,袁瑞已打开车门将我放在了后座,给我盖上条小毯子。他一-路开车回家,什么也没有问过我,我思绪反反复复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回到家他将我放进被窝,进了浴室一会儿,出来淡淡说:“我放了热水,你去洗个澡。”
我进去浴室,褪去华丽的衣裙,颤抖的手摸着身上青紫的痕迹,我将自己埋进水里,听见他在外面敲门:“睡衣我给你拿进去吧。”
“你放外面吧。”
门却还是开了。
“我给你拿进来,一会儿冷。”他声音淡淡,眼光并不看我,将睡衣放在架子上就转了身,“我回家陪小宝了。”
他西装笔挺,背影安稳如山,又落寞苍凉。像曾经很多次我看他的背影那样,都有一种决绝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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