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小吕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在公司等他,问他为什么,他就把电话挂了。
七点多,大厦的人都走差不多了,我才等到他,他拉着我的手就一路拖上了他的车。
"你带我去哪儿?"
"吃饭。"
他身上有和袁瑞相似的地方,也许是所有像他们一样拥有太多的人共同的地方,按他们的意志办事,不和你商量,懒得解释,他们认为都是为了你好,你全都应该愿意。
"不介意我带个伴吧。"进包厢的时候小吕说,一手在我身后半推着我前进。
桌子一端的袁瑞动作顿在了从盒里半掏出烟的姿势,惯常从容的人露出明显意外的表情。
我不知该作何回应,面对这个曾交付身心的如今高高在上的我依然深爱却不能表露的男人。
于是,我点了一下头,像所有擦肩而过的路人,或者,这世上最熟悉的陌生人。
他也点了头,算打了招呼。
以往的时光,点点褪色。
小吕挨着袁瑞坐,让我坐在他自己另一边。他接过烟,拿起火机,要先给袁瑞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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