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再给我来过电话。
身上的钱不够支撑在丽江的生活太久,于是我走进一间小酒吧,回应一下门上的招聘启事。
"服务员一个月800。如果你会唱歌的话,歌手工资会高很多。"老板人看上去很有亲和力。
"我觉得我唱歌倒蛮好听的,但是我不会乐器。"我如实招来。
"唱两句听听。""高,来给小姑娘伴奏一下。"他唤来一旁舞台上独自撩拨吉他的短发眼镜男。
"唱什么?"男生走过来,看上去20多岁,并不热情,眼镜下是一双有些忧郁又带些厌世的眼。
"那英的,梦一场。"
"¥%……&*"伴奏开始,这是我多么熟悉的前奏。
我坐在吧台边的高椅上,闭上眼睛,从记忆中开始唱歌的旋律处跟进。
一字一句,心血尤滴,情歌的可怕,在于它触动你心底最深处掩埋的伤。
"早知道是这样
像梦一场
我才不要把爱都放在同一个地方
我能原谅你的荒唐
荒唐的是我没有办法遗忘"
至此,泣不成声。不是我太脆弱,是爱得太深,伤得太重。
我以为的完美爱情,瞬间崩塌,成了世界上最遭人唾弃的乱搞。
袁瑞,你的那些凝眸那些怀抱那些深情低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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