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用卡消费记录。
待他给点怒色看时,她又开始诚心诚意地忏悔,抹着眼泪说:“你真的在外面没女人吗?真的没有?我不信,那你对我发誓啊,说永远不会爱别人,不会跟别的女人上床。”
他就依她的话老实地发了一回誓。
她一细琢磨又愤怒起来:“假!你明明不爱我,发誓怎么可能是真的?像你这样的花心公子的话谁信!”
又可怜又可恨。
有一次,他与朋友在俱乐部打台球时,她突然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绕了一圈检查他身边有没有女伴,陪练小姐。朋友们面面相觑,露出尴尬之色,她却若无其事地说:“哦,你真这么老实?你们继续,我只是顺路进来看看!”
反反复复地猜忌,监视,把他的生活折磨得像被一点点抽干了氧气,快要窒息而死。
他不敢轻易地责骂她,不然她一连几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不声不响,瘦得像黄花菜似地给他看。央求她吃碗饭,他要苦苦地求上半天。
这么一来,陷入了恶性循环。她越把他约束得紧,他越不愿回家,宁愿与狐朋友狗友混在一起。所以关系是越来越糟糕。
女人怎么变化就是这么快!婚前她对爱情的偏执,全然转变对他私生活的控制上去了。
结婚真是件大错事,他认为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亏老爷子还当前那些亲戚的面毫不掩饰地夸他:你们瞧,还是结了婚好,这小子现在为人处事稳重多了!我现在就算两眼一闭把担子完全撂开了,也什么都不怕了。
其实他一向做事踏实,更何况把父亲提到董事局里操大盘了,在其位谋其职,不做出点成绩让他面子上挂不住。而且总被拿来和霍景比较,对手太强劲了,他也不想被比下去。
亲戚们通通地附合着点头,是,是,你们有两个能干的儿子。
那一天恰好霍景也在场,远远地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霍景跟程城每个月都要像报到似地来看老爷子几次。霍景主要是带着善铭过来,好让爷孙俩亲近亲近。每次善铭一来,老爷子脸上总笑开花了。这时候,旁人想求他答应什么事情准得好答案。他想尽办法去逗善铭说话,以至在家里预备了很多儿童玩具和零食。一样样变着法术来吸引他的注意力。善铭总笑嘻嘻地爬到爷爷的肩上,拍着手喊:“爷爷,登高高!”老爷子说:“善铭不回家了,住在这里陪爷爷玩好不好?”善铭很乖地回答:“好。”这小屁孩粉兜兜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腿脚敏捷,嘴又甜,着实很讨人喜欢。
程城听到老爷子在问咏恩为什么没来。霍景的脸色看上去有点阴郁:“她的工作很忙。”
“她能比你忙!”老爷子露出不以为然的表情。霍家的女人们出去工作的很少。而且现在善铭还这么小,她又不用养家,连家庭聚会都没时间来参加,那么忙于工作做什么?
程城疑心他们感情出了问题了。每次到老爷子这边报到,他们一家三口总会住上两天的,咏恩从来没有缺席过。他心里禁不住唏嘘——谁的婚姻是幸福的?也许不管相不相爱,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产生的问题还是一个样。之后几天,他记起咏恩的时候,就想给她打电话,拿起电话摁到那个号码又断掉了。她是他什么人啊?大嫂!
不久后,他去古董酒吧等一个朋友,车子从市文化馆门口经过,打了个弯,绕进对面的小巷子里停下。他站在那里,望着对面的那栋有水塔房的旧砖楼,很想进去看看。朋友下来后,他收了念头,一起去了一个会所谈合作计划,半途中又接到许俏的查岗电话,说了几句差点吵起来。
没想到竟然接到芝芝电话,说:“程总又在哪哈皮啊,最近老看不您的人,明晚可否赏个光吃饭?”
程城知道她的性格,这女人倒挺现实,从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他说:“有啥要我帮忙的说吧。”
芝芝支唔:“呃……我想请花旗的李主任吃个饭,你知道那铁面老头总说很忙。程总你跟他是老交情,能不能在中间人去给我说几句话?”
程城哼了一声:“你这女人倒比男人的野心还大。我知道你最近在玩吞并,别急着一口吃个胖子。现在金融危机对中型企业信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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