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来。呼应着他眼睛里一点亮晶晶的光芒。他没有说话,只拣起咏恩杯里的一小块冰,扔到嘴里,用舌头慢慢地搅着,眼睛却紧紧盯着咏恩——在这暗色的灯线里,这的目光带着一点上去有些放纵不羁的性感味道。
这男人帅得有点妖气!咏恩的脚被他的目光给锁住了似的,停了几秒,才转身走人。没走出一步就被他拉住了,程城端着酒在她身上比划了一下,戏谑地说:“我最爱公平了!你想想看,你身上哪一个地方想喝酒?”咏恩瞪着他:“你敢!”程城笑道:“你瞧我的身上,我找你老板赔件衬衣他应该会愿意吧?”咏恩立即气短,用力甩开他的手说:“算了,我跟你道歉。”
他看着她。
她也看着他。
程城拉紧了她的手站起来,潇洒的一个大转身,另一只手已优雅地托住了她的腰,已是一个漂亮的跳舞姿势。咏恩还在犹豫之中,已被他半拉半拖地带到了舞池中央。程城在她耳边轻声说:“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以为我专爱收你道歉了。你不跳得好点儿,小心我不饶你。”
咏恩恨恨道:“我的鞋子是六厘米尖跟,你小心自己的脚。”
程城温柔地笑道:“我们能不能和平相处?”他托住她腰的手动了动,把她的腰掐了一把,痒得她想笑。
跳了几分钟,咏恩步子乱七八糟的,走了几步便踩到程城的脚,转弯时老撞到别人。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故意的,他们俩坐就下来了。
程城说:“跳舞老低着头,你长得不丑,身材也不差,怎么一副自卑的样子。”
中江的几个老男人跳舞跳累了,纷纷坐下来。都把酒都添满了,干起杯来了。咏恩看到管弦已经被中江的一个中年女人灌得晕头转向,快醉了。她赶紧走过去,扶了他。她本来就是要替管弦挡酒的,光顾着和程城吵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