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你!!这是十二层,楼下是水泥地,我只要稍一用点力,就可以杀死你。”她甩力地咬住他的肩膀,说:“我会看着你坠到楼底,然后亲吻自己的双手,离开这个房间。坐今晚的飞机飞到维也纳。”
郑南回过头,看着她的眼睛,说:“哦?”
苏宜把头伏在他的肩膀上,说:“你也不问为什么!因为我恨你更甚于恨霍景。十九岁,我家里人把我嫁给霍景时,就像卖货物一样的简单。我一直都是被人操纵着生活,不听话就会一无所有。嫁人,就等于从一个笼子到另一个笼子。结婚的那一晚上,霍景甩了我一巴掌说,你是自愿的,不是逼良为娼。除了离婚,你怎么样都行。然后,他就看着我婚外恋,放任我,不闻不问,只在我爱你爱得死去活来时,然后,我把我的丑事传给家里人,自己装受害者,拯救者。跟我谈跟苏家合作的条件,让我在这笼子里愧疚着等死。我无所谓啊,反正是地狱了,从来没有出口,也没有深浅之分。只有你——”
郑南说:“我不应该和你在一起.“
“最可恨的是你!让我尝到希望,为笼子打开了一条缝,我在尝试追求自己的幸福,自己的方向时,你就要关上。一个人在笼子里待久了,习惯了寒冷也能活下去,可是我尝到了温暧的感觉,又回去是什么滋味,你知道吗。尝过希望之后的绝望,这才叫真正的绝望。我爱你,所以恨你,恨不得杀死你。”
郑南接着说道:“然后你就逼霍景把这些事捅过咏恩听?”
“这些知道其中发生了多事吗?“苏宜把手上的一条钻石手琏褪下来,把手腕伸给他看。腕上有几道触目惊心的血痕,边上的几条线都是细的,不知是没划准方向还是狠下心来,划了好几道,只有中间那条又黑又粗,像一条蚯蚓紧紧地附在上面,这条线表明她完全是痛下决心了。
她淡淡地说:“这是在医院时的事。车祸之后,我也很绝望了。因为恨你自私——几句话就想剥离我们的感情!我没办法像你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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