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的窗口去瞧瞧。
两个女人贼头贼脑去窥人家后窗。芝芝恨不得去找根竹竿捅进去把海安卧室的窗帘掀开。什么动静也没有,只有猫偶尔叫唤两声,只好悻悻然地离开了。下午海安的电话接通了,他早在前一天就到了外地。
礼拜天海安回来了,邀请她俩吃饭。咏恩心里有点遗憾——要回家赴爸爸生日宴了。
刚下车便下起淅淅泣泣的小雨,咏恩背着行礼包站在烟雨迷蒙的大江桥边,踏着这鲜有的青石板路,看着匆匆忙忙收摊的算命先生们和一些正在雨中追逐的小孩子,一些记忆嗖地一声飞进脑海里。小时候,总喜欢缠着妈妈这里买糖人和汽球。有次只顾吃糖,汽球飞了。妈妈就骂她是个顾东不顾西的糊涂虫。
到如今,她还是这样,糊里湖涂地什么都丢了。
酒宴上,亲戚们都约好了封口似的,没有人像前几年一样提:“咏恩,定下来了么?啥时结婚啊?”咏恩觉得惭愧。说结婚突然又不结了,不用解释人家就能猜出原因来。大家是同情她。
咏恩讨厌被人看做弱者。
不过,还是不可避免地听到,有人和老妈低咕:“我有个外侄,公务员呢,小伙子挺精神……”
咏恩装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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