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打来电话叫她过来取MP4。咏恩这才记起来她丢的东西:那个MP4是IPOD的限量版,价钱昂贵的小东西。这一阵子她情绪低落到谷底,许久事情都丢三落四的,也好久没听歌了。她觉得霍景大可以大方一点,给送过来的。可见,他应该有话跟她说。
咏恩对上次的事耿耿于怀——她毫无理智地跑到他办公室去闹腾,实在太丢人了。
不知为何,霍景叫她去,她就去了。
这一次霍景约的地方是一家酒店顶楼的咖啡厅。咏恩上电梯的时候,心里有点紧张。
进去时,霍景正轻弹着面前的空玻璃杯,盯着咖啡从侍者的手中缓缓填满玻璃杯的空虚。他那紧锁的眉、紧抿成一条线的薄唇,总给一种精神抖擞的感觉,好像随时准备打一场仗一样。
咏恩一坐下来就问:“我的东西呢。”
霍景打个手势,侍者将咖啡递了上来:“喝了咖啡再说。”
咏恩眼睛直直地望着杯子说:“谢谢!如果有事直接说好了。”
霍景淡淡地笑了笑:“只想请你喝杯咖啡,顺便把东西还给你,该说的我都跟你说了。我倒是想问你对于男人出轨到底是怎么处理的?”
咏恩把咖啡搅了搅,冒出的热汽让她的眼睛湿润了,她慢慢地说:“能怎样,只有分手。”这句话仿佛把那些事都一一阵列在了眼前:怀着厚望到失望,再到心力交悴都发生这两个月,仿佛把这一生的挫折都浓缩这个短短的时期了。刻骨的痛苦之后,只觉得乏力,对任何事没有一点兴趣的麻木无力。霍景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把尝到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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