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猪都会上树。”
咏恩抹把眼泪走了出去。脚像踩在没膝的雪地或沼泽地里,一步一步都很难受。她的心绪太坏了!郑南竟真的背叛了她,他从前发的狠誓呢。不应该呀,他是她第一个男人,自己待他一心一意啊!虽不像一般贤妻良母一样天天洗衣做饭,但也是温柔体贴.她的身材外貌也不错,那个方面也表现不错,一直很美满,她一直以为他生活得很幸福……
为什么?为什么?她心里愤怒又伤心,手和膝盖发软,仿佛有一个很重的东西压在上面,颤抖着几乎让她站不住。
他是出于一种什么心态和她结婚?
咏恩麻木地往外走,走了半天,才发现这是别墅的后门,走错了!她又绕回去,抹了把眼泪,往另一个方向走,结果又走错了。她吃了一惊,这里很难走吗。她是一点认路的耐性和意志力都没有了。折回去,摸准一个方向,终于到了门口,准备下山时,才发现手提包没拿,只好走回去。霍景正拿着她的包站在门口,望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一阵莫名的痛心。她接过包,想再说几句却也没力气了。
霍景说:“我送你。”
她斩钉截铁的说:“不!”
他看着她的泪却像挖开的泉眼一样,止不住。在商场征战多年,每个人都带着面具做人,从不示显自己的软弱的一面,他所处的位置,让他比别人更为冷硬。他和苏宜结婚后,她动不动就觉得委屈,哭不停,让他更厌恶。他以为他已被事业压力,婚姻磨得心比石头硬……
他说:“有需要,我可以给你任何的帮助。再见。”
咏恩冷笑一声,再见?
霍景站在台阶上,看着咏恩慢慢消失在山顶的拐弯处,慢慢地走进大厅里连喝了三杯茶,随即又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有人接。那头的人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用极其慵懒的声音说,什么事?
霍景沉默了一下,忍住不耐说,“所有的事情已经告诉黎咏恩了。”
苏宜大声地笑起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