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游戏的终点还是开始
正午灼人的阳光里,一辆白色轿车从三环的立交桥穿过飞快地向郊区驶去。开车的人似乎喝了酒,车子在别扭地走之字形路,往左冲一下,又猛地向右冲,时快时慢,仿佛驶在颠簸不平的山上。在拐弯处,车子带翻了一排护栏,差点冲进了河里。
车子惊险地驶回平路的同时,里面发出一声尖叫,声音带着一种刺激的亢奋。
如果此时有人往车里面看的话——会面红耳赤,且为车里的人捏一把汗。
女人尖叫着,全身燥热。她紧紧地揽住开车的男人的脖颈,喘着粗气像条蛇一样紧紧地贴着他,颤抖的芳唇在使劲地吮吸他的嘴唇。他的衬衫和领带被扯得七零八落,摸方向盘的手被她不断扭动的身体冲撞得失去力气。他嘴里斥喝她,腹下升起一股抑制不住的热力,意识朝着一种妙不可言的眩晕状态蹒跚而行。车子仍旧歪歪斜斜地行驶着,他知道这很危险。
他记得第一次和她上床时,她绝望地哭喊着说,我完了!此后,她就像重见天日的埋藏许多年的火种,不顾一切地焚烧起来。越堕落越快乐;越快乐越堕落。欲和爱搅在一起,偷的欢愉,也令他沉醉。渐渐地,他嗅到危险的信号,这种信号不是来自外在因素,而是他内心的警戒线。他对事物都保持着一贯平衡观念,这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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